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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号才从家里回来,给主任问了个不是好不舒服。
六月十日
天空湛蓝湛蓝,一朵朵棉紊似的白云在飘浮,是一个晴朗美丽的天空,好漂亮的白云。
难怪宛露说自己是一片云,来去自如,无忧无虑,自由自在,飘忽不定。
如果我也是天空中的一片云,虚无缥渺的,那么我就不会有忧虑了。
可是我不是一片云,就象宛露十八二十岁还象个天真的孩子,后来也有忧愁了。
虽然我说要从心底抛去那工作中的怄气,可实际上仍然要我去忧虑,仍要受那份进货的气。
我真的很不耐烦,想想就想哭,我真的学不会长大吗?不喜欢的工作环境,觉得这工作低下,心里容易自卑,自视清高看不惯同事被男人摸了也不生气。
她的不检点还被她嫂嫂骂她是烂婆什么的看不起她。
别的同事也说她做见不得光的事。
怎么“旅店”
就是做这种见不得光的工作环境吗?我去向主任诉苦埋怨说调别的部门,他们说商量一下,说我在一个地方工作和人合不来,在什么地方也和人合不来。
艰难的人生之路呀。
回去又有一个凶我的父亲,有苦也不敢向妈妈姐姐说,她们知道了也会指责我不会和人友好相处。
为什么琼瑶笔下写那么多和我性格相似的疯丫头,宛露男朋友的妈妈不喜欢她,说她轻浮,不稳重。
我也想象江雁容一样,化成一阵清风,来去无牵无挂。
不过我不会吃安眠药,我要藏起来也没想过用什么方法。
很多人都是为情而死,也许人世间的生死都为情?而我,却为这个人情冷暖的世界感到那么失望。
我总不会为爱情而殉情吧?我总是把它幻想成美好的,如果不好,那就一辈子独身。
真难找到知己,找到一个兴趣相投的伴。
就在这个下午,我痴痴地想了这么多,想得心烦。
我要是一片云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直到夜晚,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写了日记,心情就截然不同了。
真奇怪,如果向谁诉说,也不是很好,唯独向日记一吐为快。
六月十八日
日子象溪水一样流着,不紧不慢。
自有工作后,我从来就没意识到时间很慢,日子的难捱。
只是要想的事情太多太多,太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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