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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撑着胳膊在他肩膀上笑,牙齿磕到宋飞澜肩膀上的骨头。
“笑什么笑?”
他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说:“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陶源也不理他,伸手去床头拿了作案工具,又回来与他吻在一起,宋飞澜自觉地张开腿接纳他。
宋飞澜仿佛感受到心脏空缺的地方一寸寸被填满,幸福感顺着他的呼吸溢出来,还要张着嘴甜腻腻地索吻,两条胳膊紧紧抱着陶源的脖子,叫他的脑袋贴在自己左胸前,听那里鼓|胀饱满的心跳声。
陶源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他皮囊,直戳他柔软的内心。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宋飞澜最后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陶源像只发|情的野兽,仍不知餮足。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宋飞澜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却被人扳着下巴捉住舌头凶狠地吻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陶源才放开他,贴在他耳边说:“还早。”
“天都快亮了……”
宋飞澜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隐隐发出抽泣声。
“我要上厕所。”
陶源笑了一声,说好,然后抱起他,宋飞澜叫了一声,挣扎着要下来,却浑身酸|软着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他哭着说:“陶源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
陶源也不说话,抱着他到马桶前,说:“尿吧。”
宋飞澜这回是真哭了,非常粗鲁地说:“陶源你信不信我一屁给你崩出来?”
陶源怀疑他是故意的,为了把他笑软。
“你快把我放下来!”
宋飞澜挣扎着。
陶源到底还是心疼他,叫他站在地上,还扶着他的腰。
宋飞澜的腿已经软了,陶源贴在他身后抱着他,看着他说:“快点。”
宋飞澜羞耻的在他的注视下上了厕所,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身体又很累,后面已经有些疼了,求饶道:“老公,我真的错了,饶我一命吧,留着命以后才能给你传宗接代啊。”
陶源这才放过他。
窗外晨光熹微,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宋飞澜睡梦中仍往他怀里钻,嘴里哼唧着混蛋之类的话。
陶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也闭着眼睛睡了。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宋飞澜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条软体动物,厨房里传来阵阵噼啪的炒菜声,食物的香气顺着某条无形的轨道准确地飘进宋飞澜的鼻子里,他怀疑陶源是故意没关门。
从头天晚上到现在,十来个小时,又空腹做了那样激烈的运动,宋飞澜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软着两条面条一样的腿站在地上,他怀疑自己装了两条假肢。
陶源的眼睛大概会穿墙术,立刻从门外探头来看他,一脸神清气爽笑着说:“起床了?”
“来扶本宫一把。”
宋飞澜一手扶着老腰,另一只手朝他招了招,又说:“陛下昨夜真是辛苦了,把陈年的老本儿都榨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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