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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看宁泽天没说话,很文艺地想到一句话——皇帝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看看眼前羞涩的少年,一个男人抱着衣服,比她还羞涩?
是来自末世的自己太没节操了,还是这男人……她很正经地求证,“不是说宫里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别跟我说你还是第一次啊?”
“你……你还不是第一次!”
宁泽天恼羞成怒地低喊了一句,然后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跟她比这个干什么呀!
文太后在世时,生怕宫中有人勾引宁泽天,坏了他身子根基。
所以,在宁泽天身边贴身伺候的,都是老成持重的太监和宫人。
等到宁泽天过了十二岁,文太后又生怕藩王权臣等引诱他沉迷女色,误了国事,就更是严防死守。
文太后本打算到宁泽天十五六岁再安排侍寝,选可靠的宫人引导他知晓男女之事。
没想到自己日渐病重,等见到林晓后,她已经没心力再想起宁泽天成人之事。
其他人不知情,总以为宫中有专门的司寝司帐,圣上必定知晓男女之事。
而知情的如黄永忠和刘嬷嬷,都只是伺候的奴才,谁敢左右帝王之事?
结果,宁泽天就这么一路处到今天。
眼看着自己一句话说出,宁泽天面红耳赤,林晓瞪圆了一双杏眼,宁泽天居然真的是第一次?太意外了有木有?
林晓那震惊的神情太刺激人,宁泽天将衣裳扑头盖脸丢林晓身上,就想起身,然后又撞上坐榻。
听到偏殿里又传来咚一声,黄永忠想到圣上头上还有伤呢,试探地叫了一声,“圣上——”
“滚,不许进来!”
宁泽天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捂住撞在坐榻的膝盖痛得直吸气。
“你怎么跟黄公公说话的?”
林晓抓过几件衣裳胡乱套好,好歹要尊老吧。
起身看自己一身凌乱,幸好她这身体倍儿棒啊,若换个女子,就起不来了吧。
所以说怜香惜玉这种事,有经验的男人才懂。
林晓心里吐槽了一句。
宁泽天也套好了衣裳,看着坐榻上的血迹,他下意识掏出手帕去擦,血迹已经渗进坐榻的楠竹软垫中,怎么也擦不掉。
林晓看了一眼,“我来。”
直接将坐榻上有血的那地方,给抠下来了。
看着坐榻上多出的几个洞眼,宁泽天嘴角直抽抽。
这一切到底怎么发生的?
两人相视一眼,从混乱、羞涩等等中缓过神来,都觉得有些尴尬。
“你出宫去哪里逛了?”
宁泽天尴尬之下,没话找话说。
林晓想到自己做的事,瞬间从尴尬中跳出来,眉开眼笑,“我刚刚做成了一笔大买卖!
哈哈,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们有钱啦,还有成堆的粮食啊!”
兴奋之下,她两手抓住宁泽天的肩膀一阵乱摇。
宁泽天被她摇得头晕眼花,不得不伸手抱住林晓的腰稳住自己,“什么大买卖?”
云晓还知道行商之事?
“麒麟山啊!
哈哈,我把敖贱人的麒麟山抢了,哈哈哈,这下流民们有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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