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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微微一叹:“哀家还是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希望这孩子有朝一日能体会到他父皇和母亲的苦心。”
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道:“禄子,哀家有一个想法,你瞅着怎么样?永邦这孩子估摸着还有几日便十三了,是该给他配一门媳妇了,你说是不是?指不定有了媳妇会好一些?”
小福禄往深里一想,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这主意不错,给永邦指婚,他要是从了,以后对燕昭容的那点念想也就彻底玩完了,他要是不从,就不让他自奉先殿里出来,忙道:“老佛爷高明。”
皇太后‘嗯’了一声:“那就这么办吧,传哀家的旨意,让他先去看看他母亲。”
小福禄得了懿旨,领着永邦出了奉先殿。
但是交换条件是太后和陛下要为他指婚,永邦听了默了半晌,问:“其他人可有说了什么?”
小福禄怎会不知道永邦问的是谁,就是装傻,直愣愣的絮叨起来:“皇贵妃还病着呢,估计没得到消息,眼下一切都是陛下做主。
庄妃娘娘给挑了好几家的姑娘,除此之外,还有燕昭容,她说乌溪都护家的女儿教养的尤其不错。”
永邦蹙眉:“乌溪都护?这一任的乌溪大都护不是上官家的人吗?”
“是呀。”
小福禄抿唇低声道,“听说那姑娘今年才十一岁,比殿下您小两岁,燕昭容说如此正好,且说那姑娘性子也伶俐,燕昭容很喜欢她。”
永邦冷哼了一声:“我的婚事轮的到谁做主?我不答应,谁说了都不算。”
言毕,脚步匆匆的往关雎宫去了。
然而到了宫门外,关雎宫的侍卫和宫人都不许他见蕊乔,永邦气坏了,在门外发作起来,嚷道:“让我进去,你们都干什么,你们敢拦我?那是我母亲的寝殿,我进去还要你们管不成。”
宫女和太监都不敢吱声,低垂着头,似乎是很怕他,可态度却是强硬,不给进就是不给进。
永邦发了疯的要冲进去,叫几个侍卫给一把懒腰抱住,永邦动弹不得,只有在外放声大喊道:“父皇,儿臣来给母亲请安。”
半晌过去,没有动静。
永邦推搡了一把小福禄:“快,替我去打听打听,母亲的病怎么样了,干嘛不让我进去!”
小福禄道了声‘是’,上前与关雎宫的人一一寒暄,打探了一轮,只说皇贵妃病重,太医用了几轮药都不见好,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永邦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想起小时候母亲双手托起他去抓那些高高的树叶子,带他在御花园的秋千上玩耍,每每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但他似乎从来没能为她做过什么,除了给她惹麻烦,几乎都没有好言好语的时候。
永邦心里一急就顾不上那么多了,高声叫嚷起来:“父皇,儿臣要见母亲,儿臣知道错了,特来给母亲请安的。”
不多时,门轻轻的打开了,皇帝憔悴着一张脸走出来:“你母亲不想见你。”
永邦道,“不可能!
母亲最疼我了,怎么可能不见我呢,父皇,该罚的您也罚了,往后你更是爱怎么罚都行,但您不能不让儿臣见母亲。”
皇帝冷冷望着他:“难道你母亲见了你,病就能好起来?算了吧,你不惹她生气就不错了,滚吧,你母亲现在的病可不就是叫你带累的嚒。”
永邦被窒的无话可说,低下头愧疚不已,确实,是他害了母亲,要不是母亲为了袒护他,陪他淋雨受了寒,此次的病也不会如此来势汹汹。
他素来对母亲不恭,母亲从不与他计较,处处忍让,他便愈加无法无天,终致闹得了眼下不可收拾的地步,心里着实是懊恼的。
皇帝看着他道:“你母亲有朕陪着,你管好你自己吧,这次的事,朕已经有了决定。”
永邦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一步道:“儿臣也有话要对父皇说,儿臣这几日一直在奉先殿里抄经,想了很多,觉得儿臣一直在宫中锦衣玉食,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好像父皇在儿臣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把江山大半都跑遍了,所以儿臣有一个想法,打算去四处游历,请父皇答应儿臣。”
皇帝眯着眼打量他:“游历?”
“是。”
永邦抬起头,双眸清澈见底,坦诚道,“儿臣不想做一个无用之人。”
“好。”
皇帝一口答应,“你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是好事,横竖朕近日里收到消息,说是边关不太平,像是高绥的旧部隐隐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你便带兵去那里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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