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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长老并没有立即扶起祁景煦,因为他们都明白,这是一个必需的仪式。
这一拜并非是什么谁的地位更高谁的地位更低,这一拜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对后辈的认可,是一位师父对自己的弟子的承认。
“我从前没有弟子,往后也不会再收,你祁景煦便是我清玄这一辈子唯一的弟子了。
不求你有多高的实力,能对这个世界有多大的贡献,我只要你坚守正心,做对的事。”
十分难得能够从清玄长老的脸上看到如此严肃认真地表情,平常的他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样子都是和蔼的,爱说笑的,甚至是有些不着调的。
祁景煦安静地端正跪在地上,聆听着师父的教诲。
清玄长老伸手,轻轻抚了抚祁景煦的头发,眼中充满了对自己徒弟的期许。
“你是我唯一的弟子,往后我们师徒俩是你依靠我、我依靠你的关系。
我相信你并不是众人口中那样不堪,毕竟一件事情经过一些人有意的加工的传播就会完全背离最初的模样。
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旁人的看法就对你有任何的偏见,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然,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往后如果你有任何违背作为人最基本的原则地行为,我便会亲自清理你。”
清玄长老的话说得是很明白了,完完全全就是一位长辈对自家孩子的谆谆嘱托。
祁景煦不禁有些红眼,但为了不在这种场合失态,她只好把头低得更深了,鬓边的发丝垂落下来,挡住了她的神色。
“我知道的,师父。”
祁景煦点了点头,声音中微微有些哽咽。
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她都感受到了太多的恶意,有很多不认识她的人也在一个个别有用心的谣言的渲染下开始对她抱有异样的看法。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她从不过只见过几面的陌生长辈身上感受到了温情,领会到了长辈的殷切期望和关照。
清玄长老看到祁景煦将头低得更深了,还以为是自己刚才讲的话太严厉了,把自己刚收的小徒儿吓住了。
于是,他手忙脚乱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双手去打算将祁景煦搀扶起来,一边行动他还一边说着:“哎呀呀,乖徒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你别哭。
拜师礼不都要说些可有可无的空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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