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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绝把之前十四汇报的话和他复述了一遍,却见樊墨眉头皱得更深,似是有什么疑虑,“你说那个人在郎佑庭离开之后也在惨叫?”
“是,像是被折磨疯了。”
“疯倒是不一定……”
他顿了一顿,又啧了一声,“算了,先办正事,走吧。”
其他人也不再多说,很快便跟着他到了帝园,路上莫绝问了一句,“对了小墨,那天晚上抓到的四个人呢?让他们指证郎佑庭也能有点作用。”
樊墨脚步一顿,神色烦闷,“他们四个昨晚自杀了。”
郎六和莫绝都是一惊,“自杀?”
“嗯,趁看守不注意,全死了。
不过还好抓到了范猛,这家伙比那四个人的分量重得多,毕竟录音里有他的名字。
以防他也自杀,我让手下看守得更严密了一些,他想死也死不了了。”
莫绝和郎六震惊了好一会儿,心思也沉重下来,立刻跟着他匆匆去了杨家的地下室。
他们俩还是头一回来到这个地方,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些从没见过的血腥东西,有点毛骨悚然的。
樊墨倒是司空见惯了似的,大步走到一个一身是血的男人身前,拽起他的头发,冷声道,“你还不招?想死在这儿是么?”
男人气若游丝地抬起头来,看到他像是见了鬼,立刻打起哆嗦来,“我、我招,我都招,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樊少您放了我吧……”
樊墨甩开他的头,后退一步,眸色冰冷地抬了抬下巴,身后的护卫立刻给那人松绑,他再次走上前,一只手就把人拎到一边,提着他的脖子狠狠把人摔下去,“这份证词上签字,画手印,一会儿再跟我录一段视频,开庭的时候再给我们作证,都做到了我保你不死,郎佑庭的人也找不到你。”
“好、好,您说什么都行,我都听,您……您轻点,疼啊……”
莫绝和郎六今天第二次受到刺激,差点看不下去,都板着脸装镇定,直到那人按吩咐都做完了,被樊墨再次丢到一边,俩人才僵着脚步走出了密室。
“小、小墨……你是不是……双子座?”
郎六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卖乖,“或者……人格分裂?”
樊墨脸上的冷意尽褪,再次眯眼微笑,“我要是说,刚才那个样子才是真正的我,六哥你要跟我绝交吗?”
郎六可怜巴巴地看他,“可以吗?”
樊墨笑眯眯,“不可以。”
郎六:“qaq”
“行了,咱们六哥可是个宝宝,别吓唬他,”
莫绝挑挑眉,弹了郎六脑门儿一下,“说真的六哥,你要不是遇到谢瑜了,就你这小样儿分分钟是被调-教的那边。”
郎六切了一声,抱起胳膊来,“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
好歹我还能提枪上阵,你哪?有胆子把小一给我推了呀。”
“推什么推,”
莫绝莫名地心里一跳,瞪他一眼,“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再胡说八道我揍你!”
“啧啧,执迷不悟,我也懒得说你。”
郎六伸了个懒腰,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没啥事儿了吧,我去找我媳妇儿啦,拜拜!”
樊墨朝他挥手,俩人把郎六送走了,又回到资料室整理范猛的口供。
莫绝认认真真看着,正思索什么,一旁的樊墨拿肩膀撞了他一下,笑道,“哪,小绝。”
莫绝嗯了一声,继续翻看,也没抬头。
“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小一吗?”
莫绝手上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对着男人我硬不起来。”
樊墨一呆,噗地笑出声来,“就因为这样?”
“那还要哪样?”
莫绝叹口气,烦躁地把东西扔到桌上,“我求求你们别闹了,我已经够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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