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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婢女依旧不说话。
荣太君的气血,一下子涌上来:“反了是吧,老身还没死呢,澜王府到底是谁当家!”
众婢女继续装作听不见。
荣太君怒极反笑:“来人,把这些废人,拉下去各打两百大板,还有活下来的,继续打,打到死为止!”
澜王妃,你的手,是想要遮天吗?
众侍女左一把鼻涕,右一把泪地不停告饶:“太君,三小姐是被澜王妃藏起来了!
澜王妃说了,谁要是告诉太君,她就把谁卖了!
太君,我们也是被逼的呀……”
荣太君根本不理会那些侍女,瞪向那些愣怔的侍卫们:“你们还愣着干嘛!
你们也要找打是吗?”
“是。”
很快,院外,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荣太君头也不回,直接离开冉罗院,撂下了一句威胁:“告诉澜王妃,今日我见不到澜孟冉,澜孟冉将会从澜氏族谱中除名,从今以后,她是死是活,与澜王府无一丝瓜葛。”
冉罗院的侍卫急匆匆去禀报澜王妃了。
不久后,荣太君的君子院外,澜王妃带着澜孟冉来了。
看到紧闭的大门,澜王妃什么都不说,拽着澜孟冉跪下了。
澜王妃此刻真是后悔不已,哀哀喊道:“太君,我错了,我不该把孟冉藏起来的,太君,我真的错了。”
澜孟冉此时顶着厚厚的一层脂粉,一说话,粉噗嗤噗嗤往下掉:“太君,孟冉错了,你就原谅孟冉吧,孟冉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太君一辈子。”
门内,严管家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太君正在小憩,请你们不要打扰。”
两人只得闭嘴,退到了远处的“思过台”
,这是澜王府不成文的规矩,惹怒了荣太君,必须在思过台思过。
晌午的阳光,亮的刺眼,毒辣辣地射在二人的身上。
一名花枝招展的艳丽女子站在不远处,抱胸讥笑:“呦呵,王妃,你这是怎么了?日头这么毒,真可怜啊,还跪在这里呢。”
澜王妃在见到她的一刹那,眼中迸发出稍纵即逝的阴森,腰杆挺得笔直,并不理她。
澜孟冉倒是看不得她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手指向她:“贱人!
母妃待你如何?你又是使了什么手段爬上父王的床榻!”
这女子是澜王府的一个小妾--方佳,不过,她本来却是澜王妃的陪嫁丫鬟,曾经帮助澜王妃,斗死了王府中众多恃宠而骄的小妾,风水轮流转,她现在,在澜王府,才是最受宠的。
方佳撇开她的手指,笑得猖狂:“唉呀,三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人,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呢,怪不得背地里,那么多人都说你偷汉子呢。
哈哈,不过,我始终相信你是清白的,王科不过一个小厮,身份如此卑微,怎么能配的上澜王府嫡出的三小姐呢,除非,三小姐认为自己生来下贱,就该配王科那样的。
哈哈哈哈……”
。
“娼妇,我撕烂你的嘴!”
澜王妃气得全身颤抖,即便如此,她还是匆匆拉住了愤然起身的澜孟冉。
方佳怎么肯就这样算了呢,继续煽风点火:“和三小姐比起来,我是没有这个资格被称作娼妇的!
那种话都能说得出口,可见,……哈哈,三小姐,你说是吗?”
澜孟冉气不过,忽然跳起来,狠狠踹向她的腹部:“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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