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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恨恨的拔下簪子,准备递给年秋月,被樱姑给快手截了下来,细细检查了才递给年秋月。
年秋月在西林觉罗氏说了那话后就停了哭声,只是哭久了有些惯性的抽噎着,接了簪子就笑得眼都眯起来了,让秦氏暗恼,这熊孩子成精了吧,果真是年家人,一样让人讨厌。
年秋月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拿到簪子就不理其他人了,翻过来倒过去的地弄,看在西林觉罗氏眼中很让人担忧,决定要把满族贵养女儿的传统在女儿身上发扬的更光大,这看着太愁人了。
秦氏则有些忧心,担心这熊孩子发现簪子的秘密,毕竟好像自己和小格格总不对盘。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担心什么来什么,年秋月因为神农百草技能早就怀疑这簪子有问题,毕竟一直努力接近秦氏可不是白干的,虽然总被额娘拖后腿吧,但总归早嗅到问题在哪儿了。
她摆弄下作装饰的叶子片,没反应,一个一个捏花瓣,还没反应,摸摸珠子,继续没反应。
妹的,开关能在哪儿呢,她捏着花朵有些怒了,樱姑心里其实一直忐忑,怕秦氏在簪子上作过什么手脚,看小主子好像热情度退却了,开始发呆,就想抽走簪子,刚向外拔了一丢丢,年秋月突然瞪了她一眼,吓得她急忙收手,心中暗自惊心格格的眼神不像孩子,心道,坏了,不会中邪了吧,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肯定眼花了。
年秋月则急急忙忙扒开外层的细绢,细细看看里层的三层玉雕花瓣,终于发现一个花朵底侧打磨不平,有个针孔,这在首饰制作上不合逻辑,古时稍微有些身份的人对首饰要求就很精致,这簪子虽说玉质什么远不如自己额娘那个,但也不是一般百姓用的粗糙品,理论说,制作的人也是二流工匠了,出现这种情况本来就不对,她就曾经见到额娘因为买的首饰垂下的流苏坠子玉珠有一个有丁点瑕疵让老板回去重修。
她又想了想,站在西林觉罗氏腿上拔了她鬓间一根银钗,看了看粗细,又斜歪歪插了回去。
西林觉罗氏身后的胭脂悄悄给扶正了,她看了看胭脂,就乐了,胭脂的斜后方有个绣墩,估测是刚刚西林觉罗氏等人时胭脂在绣的,看样式是给孩子的虎头,她就指了指,胭脂便拿在手中递给她看,但不敢让她碰,怕针扎到她。
年秋月扁扁嘴,无语,又指胭脂身上的荷包,反正小孩子好奇心大,她从几个月前就东指西指的看这看那,大伙儿早习惯了。
胭脂要解腰间的荷包,就顾不上手里的手绷了,捏着布料一脚垂着手绷解荷包,绣面就对着年秋月了,她看看奶娘去接下人送来的糊糊,大喜,天助我也,顺手从在自己眼前荡啊荡的绣布边上抽走一根针,别在里层衣服上。
这时,胭脂也解了荷包,年秋月悄悄舒口气,让人看了就是吐个泡泡。
唠够了家常,秦氏幽怨的走了,西林觉罗氏喂闺女吃了半碗糊糊,年秋月就开始装睡了,樱姑便抱她回了西侧间。
见她“睡着”
,才放下心,和小丫鬟六儿边做绣活儿边小声聊个天儿。
年秋月就悄悄取出针,松开死活攥着不松手,睡着也不丢的簪子,鼓弄起来,binggou~,珠子跟贝壳似的开了,里面有个小纸包,“阿嚏”
年秋月闻到这个味儿,打了个喷嚏,闻声连忙起身向这边看的樱姑和年秋月大眼瞪小眼,“我的祖宗哎”
,樱姑三魂七魄都要吓掉了,“六儿,六儿,快去通知太太”
,她急步上前取走了簪子,自然也发现了年秋月右手的针,又是大呼小叫了一阵子,一时间西侧间乱糟糟的。
年秋月装傻。
西林觉罗氏急匆匆从正房过来,同行的还有年遐龄,六儿年幼,不知道怎么传的话,导致西林觉罗氏人前脚刚进门就有些哭腔,“额娘的小囡囡,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年秋月默,对于西林觉罗氏失去原有的高贵姿态心底挺感动的,但真的大惊小怪了啊。
“樱姑,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和夫人仔细说说”
,年遐龄见西林觉罗氏这样有些无奈,从容了多年的妻子目前看来失去了冷静,他不能也没理性。
樱姑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太太,奴才有罪,是奴才没有看好格格,没看见格格什么时候拿了针玩儿,也没看清,以为格格真睡了。
格格她,她……她自己拿针和簪子,等奴才和六儿知道的时候,那簪子就成这样了,奴才害怕……怕格格吸进去什么”
,樱姑把东西示意给夫妻二人,西林觉罗氏倒吸了口冷气,“胭脂,快,快去把城东的刘大夫请来”
“这不是依梦的簪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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