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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的变化,让高姓女子失神了,听到了朱丹的话,可是她却没有想起来要回答:她只顾着偷偷的看朱丹了。
仿佛只要再多看两眼,她就能断定朱丹倒底是不是真的可怕。
她不开口朱丹也不催促她,只是看着她,歪着头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目光里即没有痛恨也没有厌恶,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孩子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玩意儿。
被朱丹这样盯着,高姓女子心里直发毛,感觉朱家的沙发是怎么坐怎么不舒服;想要说话吧,在朱丹的目光下她却不知道能说什么,或是应该说点什么。
她怕说错了再让朱丹不快——不是疼爱朱丹,她的直觉告诉她,朱丹如果不高兴了,她今天的结果会很糟糕: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直觉。
“咱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朱丹终于说话了,让高姓女子大大的松了口气,就像是谁搬走了压在她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能轻松的呼吸了。
童彤和沈良没有说话,两人只是沉默的陪着朱丹。
高姓女子才想起朱丹刚刚还问过她的一句话:“我、我姓高,单名一个珍字。”
她因为怕所以紧张,说话就有点结巴。
她努力的想表现的平静一点儿,可是对面的朱丹给了她太大的压力,让她的脑子都有点不好用了。
朱丹点点头:“你一直叫高珍?姓白的时候,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话轻飘飘的,带着漫不经心,就像是随便问问。
高珍看向窗外,不再看着朱丹能让她把话说的顺溜些:“白菊。
那只是一个交笔友的名字。”
这样一句话当然不会被朱丹轻轻放过,因为张叔和孙明珠一开始称高珍为“姓白的那个女人”
,所以白菊这个名字,一定有什么故事。
朱丹依然看着她:“那,就从你这个交笔友的名字说起,如何?”
其实,她最想问的是另外一句话,只是在童彤和沈良面前无法问出口:她和朱青不是孙明珠的女儿,那她们的父亲还是不是孙明珠口中的人呢?
朱丹在心里苦笑,上一辈子就不是朱家的人,现在她好像真的和朱家没有一点关系:除了朱思年把她养育成人,爱了她十八年外——她和朱家半点关系也没有,因为她的爸妈都另有其人。
老天,有这么玩人的吗?爸不是朱思年已经足够狗血了,连妈也不是孙明珠了,这盆子狗血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朱丹心中的苦,不会让高珍看出来,所以她问完后还对其笑了一下;她的习惯,心中越苦笑容就越甜。
这个世界,喜欢的是她的笑容,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愁眉苦脸的人,更没有几个人会在乎你为什么而愁眉不展——所以,当有人关心你的不开心时,不要不耐烦,因为那表示他们在乎你。
朱丹的笑容,也是故意给高珍压力;以她上一辈的经验,不要说是一个高珍了,就是十个高珍加一起,也不可能是她这个商业女王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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