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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软软住饭店的事不小心被陆轶捅了出去。
那是年后的某个清晨,他们到应宅找应星来。
他刚起床,还睡意朦胧的靠坐在沙发上。
难得休年假,应致远和妻子在小院子里修剪花草。
这个节假日与往常无异,对外宣称度假的应家人并没有真的出远门。
毕竟身份特殊,每年套近乎拜访的客人太多,必要的时候这个借口还管用。
他们也懒得走亲访友,就待在家里各自做休整。
应星来有起床气。
尤其是放假之后,如果前一天没别的安排他会取消闹钟;
基本上每次起床之后他都会像这样,有一小会儿的发呆时间。
他嘴里咬着袋装的酸奶,慵懒的目光略微染着几分呆滞,看上去的确性感。
陆轶见了这幅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最皮,作为兄弟间活络气氛的开心果,他巴拉巴拉的说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没什么反应,陆轶也不免得有些无聊。
他撑着侧颊:“老应啊老应,你起床气这么重小嫂子知道这么。”
“小软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又没一起过夜过。”
顾立珩接茬道。
应星来抿了下嘴,总算找回了些许意识。
“闭嘴。”
声音还沙哑着,显然是没睡醒不高兴了。
谁说他们没过夜过?在医院的时候他陪了好几天呢。
程雨泽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的肩:“别跟他们皮了,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是恼羞成怒的样子。”
“阿泽我来来哪儿是“像恼羞成怒”
啊,分明就是好不好?亏你还是学霸呢这都看不出来。”
陆轶痞里痞气的笑了一下。
应星来:“……”
他才没有。
“皮什么皮,不怕真的惹来来发脾气?”
程雨泽失笑:“不过阿来,你这两天好像都没有去凯奇,软软一个人没关系吗?”
自从放假以后应星来几乎每天都要抽空去饭店关照小姑娘,但是最近几天他都没有去。
程雨泽蹙眉,昨天晚上他们几个还联网通宵打游戏来着。
应星来随口答了一声,“她说要认真画画,让我别去“影响”
她。”
“啧,瞧我来哥这不甘心又委屈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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