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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羽这才认真的看着司徒沉静,道:“你怎么了?哭了?”
司徒沉静别过脸。
赵婉羽讶然道:“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郎灵灵?她还在生气吗?没有哄好吗?”
面对赵婉羽一连串的问话,司徒沉静一言不发,紧抿的双唇泛着惨白的颜色,面容枯槁,看起来精神状态差。
赵婉羽像是意识到一点什么般,试探性的问:“你和郎灵灵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司徒沉静冷冷一笑,笑容比哭还难看数倍。
赵婉羽拉着司徒沉静在凉亭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外面很冷,赵婉羽的下身穿着很薄的紧身裤袜,现在已经冻透了,但是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司徒沉静现在的状态让她很不放心。
坐了足有十分钟,司徒沉静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赵婉羽有点坚持不住了,她一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不用想,明天她准会感冒。
唱歌的人都会避免感冒的,因为一感冒就会影响到声音,平日里赵婉羽也很注意不让自己感冒,但是她今天似乎必须感冒才对起朋友似的。
“你回去吧,我没事,外面太冷了,你别在这陪我,没意义。”
司徒沉静看出来赵婉羽很冷,于是开口道。
“那你跟我回去,我们躺床上聊得了。”
赵婉羽站起身。
司徒沉静摇摇头,依旧坐在原地,像是感官细胞都死了一般,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似的。
“我想自己一个人坐一会,想想我来北京这么多年都做了点什么。”
“你倒底怎么了啊,前几个小时不是还好好的?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说出来就好了啊,我也可以帮你啊。”
赵婉羽有点着急。
司徒沉静慢慢的道:“我不想说出来的原因是我不想好,我就想这么抑郁着,苦闷着,我觉得这样好受,这答案你满意吗?”
赵婉羽白了司徒沉静一眼,道:“那你自己在这里抑郁吧,苦闷吧,我回家去睡觉了!
我看再和你说下去也是说不通,懒得理你。”
说完,赵婉羽小跑般的回家去了。
司徒沉静掏出烟,手已经冻得发抖了,她把烟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机低头点燃。
手一扔,打火机飞进了早已枯朽的树丛中。
烟的火光一明一灭,在白雪皑皑的深冬很明显。
突然,一只手搭在司徒沉静的肩膀上,司徒沉静扭头一看,竟然是赵婉羽。
赵婉羽道:“给我一支。”
司徒沉静没有反应。
赵婉羽自己拿过司徒沉静手里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喂,谁让你把火机扔了?你是不是神经失常了?把火机扔了你不打算再点烟了吗?真是的。”
赵婉羽二话不说,把司徒沉静手里燃着的烟夺过来,然后对了火,大口的吸着。
此时的赵婉羽已经穿了一条极厚的睡衣裤子,一件极地的长款羽绒服,戴着她的小兔子帽子,还围了两条围巾,经过了全副武装,这回她可以死磕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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