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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见自己生了十四爷的长子,还是十四爷唯一的儿子,不久后十四爷便意外没了命,如此一府上下唯有叫她儿子担起责任来,她便也母凭子贵,成了这府上的管家太太,届时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塔拉格格去。
看看这贱人还如何硬气得起来!
十四爷是头疼难耐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才将将蒙蒙亮,对着帷幔中的暗色,他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全然想不起自己是在哪儿,更别提昨儿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觉得头痛欲裂十分疲累,胃中也空空如也,还微微泛着恶心。
瘫在榻上好一会子,十四爷这才稍缓过来了劲儿,正欲挣扎着坐起来唤王端伺候,谁道十四爷忽地蹭到旁边儿一热乎乎的手臂,十四爷心猛得一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非躺在自己的前院或是鑫月那儿。
那这是哪儿?旁边的人又是谁?
十四爷心头微慌,极力回想着昨儿夜里的事儿,可他只记得昨儿同兄弟们一道儿吃酒来着,旁的可没印象了,他怎么回来的,回了哪儿他皆不知。
这一刹那间,十四爷心思百转,甚至有些不敢去确认身边儿的人是谁,只怕是哪个不该的,他若是昨儿压根儿没回府,而是跟着哪位哥哥回去了,那他这身边儿躺的、、、、、十四爷不敢想,即便只是个伺候人的奴婢他也不敢如此放肆。
然事已至此,他哪儿还有什么时间去后悔,该想着如何弥补才是,十四爷兀自稳了稳心神,这才稍稍掀开了被角儿去看身边儿熟睡的人。
倒不是外人,竟是舒舒觉罗氏!
十四爷当即松了口气,可心下又觉得莫名其妙,他吃醉了酒怎么来了侧福晋这儿?
难不成他醉着不知道自己去了何处,王端也迷糊了不成?
也顾不上多想,十四爷身上不大舒服,心里也不舒服着,干脆悄悄起身回了前院儿,还得问问王端怎么跟鑫月说的,他昨儿猛然留宿别处,也不知怎得,心里总觉得虚。
叫人放了一池子温水沐浴,十四爷靠在池沿上边闭着眼小憩边问王端。
“昨儿怎么将爷送到侧福晋那儿了?”
一想起昨儿的事儿王端还不忿着,见自家爷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印子更是对侧福晋的行经不齿。
昨儿阿哥爷都那样不舒服了竟还邀宠,也不知舒舒觉罗家怎么教的规矩,这可不像是正经家格格能做出来的事儿,趁此,他少不得在阿哥爷跟前儿给侧福晋上上眼药去。
“回爷的话,奴才有罪,奴才也是迫不得已,昨儿您还没进门儿便见侧福晋候着您了,不等奴才们反应过来,侧福晋的人便将您夺了过去抬到了侧福晋屋里。”
“侧福晋想伺候您的心奴才知道,当时还心想着您身子不适,身边儿能有个体己的人关切着也好,谁道侧福晋不会伺候人,奴才想搭把手也没机会,这解酒汤没能喂给您,还惹得您吐了一回。”
“奴才给您擦身更衣罢,见您睡得熟便也没提了抬您回前院儿的事儿,又有侧福晋在,奴才也不好进屋守夜,便只守在门外罢了,您夜半当是醒了,还叫了几回水,这事儿您不记得了吗?”
王端这话问得小心翼翼,其实他哪儿是真要问,十四爷若还记得昨儿的事儿又怎会问他,这话不过是用来暗戳戳的提醒十四爷昨儿都同侧福晋干了什么罢了。
十四爷一愣,一听王端说叫水的事儿他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脸色都不好了。
他倒不是不情愿同侧福晋亲近着,依着规矩,他该给侧福晋体面的。
只是他不喜欢侧福晋,更别说他在侧福晋跟前儿也没那么不设防,昨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一概不记得了,甚至一度觉得自己还同鑫月在一处胡闹,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十分不妙,十四爷一想,只觉得心头略微发堵。
也顾不上慢慢地泡澡了,十四爷粗略地洗洗便罢,这便叫王端伺候着更衣,他这会子只想见了鑫月,许了见了鑫月,他心里那股子不舒服才能消弭了。
也是怕鑫月生气,昨儿早上临出门前他还跟鑫月说好了的,夜里两个人要一道赏花吃茶的,小丫头养的昙花要开了,约莫就是昨晚,他们二人期盼许久了,皆是没见过昙花开花的样子呢。
谁道花没看成,茶也没吃成,他不仅吃酒误事,而且还去了侧福晋那儿安歇,鑫月知道了定要恼他了。
思及此,十四爷忍不住轻叹,只得催王端赶紧的伺候他更衣擦头,谁道王端还慢吞吞的眼神儿十分不自在。
“又怎么了?还不快说!”
十四爷没好气儿地问了一句,不知道这奴才想什么呢,昨儿都误事儿了,眼下还要误他的事儿不成?
王端动了动嘴皮子,不知该怎么形容阿哥爷脖子上那领口都挡不住的印子,只得紧忙给人拿了面铜镜来,这才开了口。
“爷,您脖子上这、、、、、只怕不好叫人瞧见了。”
十四爷起先还没注意,经王端这么一点提,十四爷紧忙抬着脖子对镜瞧,瞧那一个挨着一个的印子,连耳后都未曾幸免,十四爷瞪大了眼睛,噌地站起来,先是惊后是恼,直含怒一巴掌将王端手中的铜镜拍飞。
“混账东西!”
王端战战兢兢的跪在了自家爷的足边儿上,连连劝着主子息怒,可十四爷岂能就这么消了火儿,且见他气得直呼哧呼哧喘,手都微微的颤。
“她怎敢、、、、、她竟敢!”
十四爷捂着脖子,指肚儿一直搓着脖子上的银子,像是恶心极了的,亦是对舒舒觉罗氏的行经感到不可思议。
也不知这人哪儿学来的上不得台面的招儿,竟一丝丝侧福晋该有的样子也无,倒像是勾栏里的手段了。
他一直知舒舒觉罗氏爱掐尖吃醋了些,可她岂能用了这法子,便不说鑫月瞧见了如何,他顶着这脖子,又如何有脸出去见人,别人又如何看他,看他府上的女眷,真真是不知分寸体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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