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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般的一夜似乎无比漫长,然而终究走到了尽头。
当晨曦终于冲破黎明前的晦暗,阳光将满目疮痍的田野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齐梦麟满身狼狈地坐在田埂上,木然地望着农妇们在田间伏地大哭,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被那凄厉的哭声撕扯着,随之坠入黑暗的深渊。
一夜之间,他觉得自己改变了很多——过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第一次体会到无力回天的苦涩。
他是山西总督的小公子,可是面对颗粒无收的麦地,同样也无能为力。
这一刻齐梦麟身为旁观者,看着眼前绝望的妇孺,内心真切地为他们感到难受,甚至难受到忘记了自己灭蝗的初衷。
“公子,咱们回去吧,您看您的手都被弄伤了……”
这时连书在齐梦麟身旁小声劝道,被浓烟熏了一夜的嗓子哑得像只公鸭子。
齐梦麟这才注意到自己满手细小的伤口,扯了扯干裂的唇角:“回去吧,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这该死的蝗虫……”
此刻田间满是虫尸,不时还有蝗虫成片地飞过,振着翅膀发出嗡嗡的挑衅声。
齐梦麟搭着连书的肩膀,脚步踉跄地踏上回程,每走一步都牵动着酸痛的肢体,疼得他一路龇牙咧嘴。
这时候他忽然惦记起罗疏,想到昨晚她疲惫的双眼,心中不由一紧:“罗都头她人呢?”
齐梦麟东张西望着寻找她的身影,却一无所获,再向远处望去,连昨夜韩慕之办公的凉棚都是空的。
亏那一帮人平日里还义正言辞的,想不到自己倒成了奋战到最后的人,真是讽刺!
齐梦麟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目光里尽是轻蔑。
与此同时,陈梅卿正在二堂里围着韩慕之喋喋不休地抱怨:“慕之啊!
你这人怎么能如此不讲义气?你诓我去睡觉,自己却跑得没影,害我一睁眼就看见枣花那丫头!
若不是我奋力挣扎,昨夜我差点就晚节不保,被那丫头生米煮成熟饭了啊!”
韩慕之没工夫理会捶胸顿足的陈梅卿,径自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喂,慕之,你真睡着了?”
陈梅卿面色铁青地瞪着韩慕之,无计可施地央求他,“枣花和我爹还在大门外堵着呢,你快点帮我把他们打发走吧,求你了!”
“你爹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我躲他还来不及,怎么帮你?”
韩慕之连眼皮都懒得掀开,语调困倦地敷衍他,“别闹我了,我一会儿还要上田间去。
倒是你,还不赶紧将你爹劝走,一大群羊堵在县衙门口,成何体统?”
“好好好,你就见死不救吧!”
陈梅卿发狠地跺跺脚,愤然转身冲出二堂。
此刻他自顾不暇,根本没心思去关心韩慕之后半夜的去向,自然也就无从得知韩慕之与罗疏之间发生的事。
常年在山头放羊是一件很寂寞的事,所以陈老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坐得住。
此刻他和枣花像门神一样霸占了县衙大门,一人守着一尊石狮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从县衙里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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