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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冽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抱着楚央走入死士打开的暗门。
若是有外人在场,定会发现,那道暗门是通向地下,山腹之中,而暗门,更是只能从内部打开!
黑衣死士躬身行礼,消失在夜明珠温和淡润的光线中,暗门随之关上,再不能从大厅看出分毫!
凤冽辰沿着那条以夜明珠照明的通道一路向前,行至最末的石室。
推开石门,室内一切布置竟似一间豪华奢侈的卧房。
数十根高低不等的石柱上端被雕刻成各种鸟兽亭台,点以鹅蛋大小的东海明珠。
紫檀的雕花大床,暖玉为榻,花梨木的山水屏风……
凤冽辰将楚央轻放在床|上,修|长的指眷念深情地抚着沉寂的面容,轻轻的叹息却难辨其中复杂情绪。
楚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被抱坐起来,而后,身体上某一处极隐|私的柔软被人握着碰触上一道冰凉,那种感觉,就像久得几乎被压缩搁置的幼稚园时期的回忆中,温和的阿姨替他把尿……
楚央猛然睁开了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混沌。
“宝贝是在害羞吗?”
熟悉的恶劣语气暧昧地在耳蜗处吐气,“里里外外都吃了这么多次了,宝贝还是这么可爱啊!”
楚央怔了一下,偏头看向语出恶劣的俊美面容,直到那温柔怜惜的笑容吻上自己的额、眼,楚央才似从梦中清醒一般,敛下眼睑,唇角翘起。
“正常了?”
“嗯,让宝贝担心了。”
下巴撑着楚央肩颈,凤冽辰的指仍调戏着楚央的那一处,“不过爹爹很高兴宝贝能来呢,发烧的宝贝体内滚烫得像要融化爹爹似的,那样妩媚的呻|吟,爹爹这辈子想忘都忘不掉啊!”
楚央抽了抽嘴角,剐了出言下流的凤冽辰一眼,声音低得咬牙切齿,“变|态!
以后你不清理干净的话就别碰我!”
“不要!
只要一想到宝贝将手指伸进自己的那里,爹爹就忍不住……”
楚央的手指不jin轻颤,若不是身体无力,他绝对会赏身后某人某处一记右直拳!
嫌恶地扫了眼凤冽辰,楚央开始后悔自己自作自受的罪。
终于,在身后越加赤luo的眼神中,楚央的怒火喷发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拿着尿壶发|情!”
凤冽辰轻笑,从善如流地扔开手中的东西,自有人上前接住送走,然而恼怒的小人儿在察觉到他人的气息时,羞怒的在他怀中僵直了身体。
凤冽辰的笑声再无法压抑,“呵呵……”
“不生爹爹的气了?”
半晌,在楚央的白眼中,笑意渐敛的凤冽辰转过宝贝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上,四目相对,鼻息相抵,磁性的声音满溢着温柔。
“你肯说了?”
楚央抬了抬眼皮,很自觉地压在凤冽辰身上埋首肩颈,垂下的手臂一阵迟疑后圈住了凤冽辰的腰身,惹来更加紧窒的拥抱。
凤冽辰抚|摸着最爱的柔软秀发,眼神中漾出溺死人的爱意,“宝贝想问什么?”
“我一直很好奇,为何当初你会气息奄奄地被我捡到。”
楚央抬起头,那道弧度完美的下颚缓缓低下,深邃的眸平静温和,性|感的薄唇溢出一声叹息。
“所谓天之骄子,在那‘恩宠’前,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楚央一震,半晌,幽幽开口,“有一份野史,说是韶华年幼时,曾有方士断言,他绝对活不过40岁。”
“嗯。”
凤冽辰的手指绕着那一头墨色的锦缎,语气中轻淡仿佛说着不相干的人事,“他的体质不适合练武,不止是他,凤家的大部分血脉都遗传了这一点,若是强行练武,寿命这种事,就是过一年少一年,偏偏我们都固执的认定,自己不会在这无聊的世间熬到油尽灯枯。”
“天赋和天寿,这两样东西其实是很可笑的。”
“所以你不肯我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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