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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那就看到时候推荐你上去后你董部长那边会怎么处理了。”
何丽萍觉得叶南说的话倒不是没有道理,他和董以宁的特殊关系也极有可能会引起别人的质疑。
正在这时候,突然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何丽萍以为是上班时间到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见还有半个小时才上班,怎么三楼走廊里就有人了,整个三楼除过楼梯左侧有一间财务总监的办公室外,后面就是她和郑秃驴的办公室,难不成是郑秃驴回来了?正在何丽萍和叶南同时感到惑然不解时,何丽萍的办公室门被人敲响了,与此同时传来了郑秃驴的声音:“丽萍,在不在啊?”
一听是郑秃驴回来了,何丽萍立刻惊慌失措的吓得一脸煞白,情急之下向叶南嘘了一声,还不等她说什么,叶南慌慌张张的就四顾着找地方躲,办公室里就这么大的地方,实在没地方多,情急之下就弯腰钻进了办公桌下,躲在了里面,心跳的快从从嘴里蹦出来一样,提心吊胆,紧张极了。
“丽萍,在不在啊?”
郑秃驴再次敲了敲门叫道。
叶南知道门反锁着,他是想进来肯定进不来,钻在办公桌下也是处于安全的本能反应,一脸不安的像脸铯惨白的何丽萍摇头,示意她不要去开门。
“咯噔咯噔。”
郑秃驴在外面拧了几下办公室门,自言自语道:“这都快上班了,人怎么不在呢?”
然后回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过了片刻,外面没有了声音,何丽萍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小声对躲在办公桌下的叶南说:“叶南,赶紧出来,老郑回办公室去了,我去他办公室稳住他,你赶紧下楼去吧。”
叶南砰砰跳动的心频率降低一些,嘘了一口气,从办公桌下有点不好意思的爬了出来。
看见叶南这般猥琐的样子,何丽萍忍不住就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刚笑出来,意识到郑秃驴回来了,就连忙惊慌失措的捂了嘴,收敛了笑容,神铯不安的对叶南小声说:“你听声音,等我去老郑办公室了你再出去。”
“好的。”
叶南点点头,第一次有这么紧张的感觉,心还突突的跳着。
何丽萍迫使自己平复了紧张不安的心情,缓和了紧张的神铯,看了他一眼,轻手轻脚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打开反锁的门走了出去,片刻,这边的叶南就听见隔壁办公室里传来了何丽萍特别响亮的声音:“老郑,回来了啊。”
叶南听得出这是何丽萍故意给他传达信号,于是就悄悄打开门,朝外面看了看,见走廊里没人,从何丽萍办公室里一出来,轻手轻脚走过了郑秃驴的办公室门口,一溜烟就跑下了楼去了。
“丽萍,你刚才人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办公室啊?”
见何丽萍走进了办公室,郑秃驴靠在椅子上有些疑惑地问道。
“去了趟厕所,老郑你上午去哪了?不是说下午可能回不来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何丽萍坐下来不解的问道。
“甭提了。”
郑秃驴显得有些烦躁的说。
何丽萍更加疑惑了起来,问道:“老郑,又怎么了?”
郑秃驴叹了口气说:“本来今天中午想请李副部长和朱厅长吃个饭呢,茹茹这事让人家受连累了,特别是朱厅长,还行政记过了。
也正是太不凑巧了,谁知道刚好碰见了宋副区长也在吃饭着,当着区里那么多人的面把我给奚落了一顿,搞的我脸上挂都挂不住。”
原本郑秃驴觉得朱厅长和李长平为自己的事多少受到了一些连累,上午提前一个小时离开,订好了吃饭的地方,约来了李长平和朱厅长,给每人意思了五万块钱,算是因为女儿的事让二人受到连累后的补偿。
本来说是吃饭完顺便陪李长平打上一下午麻将,顺便让问问何丽萍的事,所以中午的饭吃的时间就有点长,仅仅三个人,就从十一点吃到了一点多,三人推杯送盏,觥筹交错,喝的兴起,由于包厢门开着,在一点多的宋建国和一帮区委的人来吃饭,经过包厢的时候扫了一眼,就看见是李长平这三人在里面喝酒,于是就走了进去。
见常务副区长宋建国带着一帮区委的人突然而至,喝的红光满面的郑秃驴与李长平等人立刻既惊讶又热情的起身迎接上来毕恭毕敬的将宋建国拉着坐下来敬酒,宋建国看似面善的笑着,但却把郑秃驴当着李长平等人以及随宋建国而来的区委好几个人的面好好奚落了一番,说的郑秃驴面红耳赤,恨不找条地缝钻进去。
常务副区长宋建国坐下来喝了三杯酒,奚落了一通郑秃驴,就带着区委的人去了另一间包厢吃饭,搞的本来气氛很活跃的郑秃驴和李长平、朱厅长三人一下子就沉闷了许多,而且就在那个时候,本来郑秃驴想叫李长平去打麻将,顺便问问何丽萍的事,谁知董以宁给他打来电话,让他下午上班去他办公室,李长平下午也没时间了,于是三人就散了。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何丽萍浅浅一笑,宽慰郑秃驴说:“老郑,就为这点事用得着这么想不过去吗?人家宋副区长奚落你两句也是应该的,谁叫人家是领导呢,你也不想想,这次茹茹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宋副区长要是针对你有太大的意见,也不至于只是对你和朱厅长给个行政记过的处理,如果真要按规章制度办事,老郑你也知道恐怕不仅仅是行政记过这么轻了,说到底是宋副区长对你没什么意见,酒桌上嘛,或许是玩笑话,但是你可能就当真了,没什么的。”
何丽萍的一番宽慰让郑秃驴的心情舒服多了,吸了一口烟,脸上凝重的神铯才舒缓了了一些,起身去倒了杯水,坐下来抿了一口,看了一眼何丽萍,问道:“丽萍,你觉得这次上面对我的处罚不严重?”
“不严重,一点都不严重,行政记过又没什么大的影响。”
何丽萍不假思索的说道。
郑秃驴点了点头,听何丽萍和自己的想法一致,才想开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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