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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凤祥酒楼的掌柜的,前些年救了个贵人,来了镇上,俺今儿给他说了,也不晓得现儿该是到县城没。”
“那成,俺明儿去县城看看!”
一夜大雨过后,地上被洗刷的干净,但扫不走陈春花心里覆盖的那层担忧。
老大帮手忙活完早上那阵,便去了县城。
陈春花本想跟着一块儿去,老大没让她一块,让她待在铺子里等着。
老大去了县城,便直奔衙门,到了衙门看着紧闭的大门,想着该怎么样才能找人问清实,看了看门口的大鼓,拿起上边的棒槌,起手就要敲。
“大哥!”
衙门的大门一开,老三从里边出来,瞧见老大,便道。
“你咋来了?”
老大停下动作,很是奇怪老三怎么会会在衙门,道。
“老三,你怎么在衙门?”
老三走到老大面前,拉着他去了别的地方,道。
“俺刚刚从大山岭回来,大哥你呢?”
“俺昨儿回了铺子,听媳妇说你去了大山岭,今儿早就赶来了!”
老大说着,看了看老三道。
“老二呢?还是没寻着?”
“俺今儿才到大山岭,还没走多远,就被衙差给拦住了。”
这说来也奇怪,这县官咋晓得二哥的名?
老大点了点头,昨儿担心了一整晚,瞧着老三没事,自然是放心,倒是听说了这县官去了大山岭,该是能成了。
“大山岭那块咋样?”
“没咋样,那群人还是没路面,许是晓得衙门去了人,不敢路面了!”
老三最担心是二哥人到底在哪里。
两兄弟也无法,只得回到镇上等消息。
看老三平安回来了,陈春花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道。
“三哥,这衙门去了多少个人?”
“七八个人,人倒是不多,但长的人高马大的,身上带着佩刀!”
老三说着,便道。
“二柱子咋样了?”
“还成,有秋菊和大柱子在,俺从药铺刚回来,许是明儿该回村里了!”
说起这事,也怨不得二柱子,这老三和老大都明白。
“二柱子也是,现儿伤成这般,屋里的底儿可不得要掏空了!”
老三晓得二柱子伤的咋样,这光喝药的钱都贵的很,好在屋里没娃儿,倒是他媳妇可就要作难了。
陈春花应了一声,想着是不是去问问秋菊。
大柱子屋里那情形她晓得,阿莲嫂现儿在屋里带着两个娃,吃的用的可不要,哪能还能拿出钱来腾给二柱子屋里。
二柱子是个顶梁柱,现儿他倒下了,往后的生计可咋办。
“媳妇,要不,从俺们屋里先借些给他们!”
虽说这二柱子不是他们自家兄弟,但来来往往的也是不分的兄弟情,往日没少帮他们的忙,有啥好事了也会喊他们一手。
陈春花也是这么想的,听老大这么说了,便起身去了里屋,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两银钱,道。
“俺们这铺子虽说做生意,但赚头也就在那里,好在这董娘交了一年的租金,这回头也得给她。”
做生意这么久,拢起来的银钱总的才不过十来两银钱,当然,这是除了本钱在外的,距离董娘那三十两还是有差距,虽说她也没来管她要,但总欠着,心里也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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