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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也有些不自在,她抓了抓衣摆,对着我柔柔地笑了笑,“唐小姐,你别误会。
我和我老公的婚姻本来就存在问题。
离婚也是早晚的事情。”
这下,我是完全沉不住气了。
一想到被遗留在医院里的Cicero,他脸上的落寞与失望,我说话也就不由刻薄了些,“是吗?可你结婚也不是三四个月的事情了。
而是四年多了!
怎么林越不来,你的日子还好好的。
他一来,你就要闹到离婚不可了呢?敢情你是骑驴找马,没有找好下家,你就舍不得丢下这全职太太的饭碗?”
林越皱眉,瞥我一眼,淡淡说,“别闹,她不是这种人。”
他不帮腔,我就已经一肚子郁闷了。
现在他这一开口,我就顿时炸毛了,“她是哪种人,我不清楚。
但你和她四年多不见了,你确定她就还是你记忆中的那个清纯小白花?初恋嘛,都这样。
我懂。
特别是越得不到,就越在骚动。”
林越嘴角轻勾,无不讽刺,“譬如你对那个江竞舟?”
舒悦看我们两个吵起来了,连忙做起了和事佬,“算了,你们别吵了。
都是我不好。
我看我还是先走吧。”
说着,她又眼含秋波地看了眼林越,“你也是的。
说话别那么端着架子了。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不要再伤害一个爱你的无辜女人了。
当初我们分手不就是这样?不是因为没有感情,而是我们没有好好磨合沟通。
现在你难得遇见个能让你上心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幸福。
只要我们两个人,能有一个人幸福,我……我们的分手也就不算太错误了。”
不得不承认,舒悦的段位太高,我说不过她。
所以,我听完她的话后,除了恶寒发抖,竟然一个字都辩驳不过去。
我察觉到一向不动如山的林越在听见她这番话后,眼眸微微缩动了下,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舒悦肩膀,“你就是这样,永远想太多。”
舒悦浅浅一笑,抓过他的手,反问,“难道不是你想的太少了吗?林越,女人的心思很复杂的。”
看他们在我的房间里还这样若无旁人,我像似被雷劈了一样,身心痛得难以自持。
原本我就知道,舒悦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特殊了。
林茵的生母,睡梦中会呢喃名字的初恋,主动对他说分手的女人……原本,我就不该这样患得患失。
可也是他一步步诱惑我,让我不知不觉把他上了心,以为自己有吃醋的资格。
结果,我果然还是痴人说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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