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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木哭的抽噎,一时答不出声。
吴陵又哄道:“娘子,等重阳带你登山好不好啊!”
张木在收势,没有搭腔。
“娘子,你再哭,我晚上不带你睡了!”
吴陵一急,脱口而出。
张木正好收住了声,听见吴陵的话,不由一噎,白了吴陵一眼,有这么哄人的吗?真是够愣的。
张木掏出张老娘给她的方子,递给吴陵,说:“方奶奶给的,不过觉得可能没有用!”
看这纸张的颜色,应该有几年了,至少两年前的,估计以前也给过原身的。
张老娘只是想给她一点希望罢了。
吴陵看了一眼纸张,心下也明了。
但是见媳妇肿着眼看着自己,还是耐心地哄道:“这方子咱先不吃,我托人拿去县里看看再说!”
张木也觉得吴陵说的对,民间的方子还是有些风险性的,便睁着红肿的眼,想笑又觉得脸有点僵。
吴陵见她缓过来,伸手捏她的脸。
美人忽地一下子跳下了桌子,往院口跑去。
吴陵见美人跑得有些急切,心下一凛,忙也跟着出去。
拉开门,巷子里空空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心头的担忧又冒了出来,看来是找到这里了!
张木见美人和吴陵都急匆匆地跑出来,也跟了过来,探头一看,见外面没有人,不由奇道:“刚才有人敲门吗?我怎么没听到!”
“我也没听到,看着美人过来,以为有人来了呢!”
吴陵随意地说道,伸手栓了门,低头发现美人站在他脚旁,低着脑袋,像是在沉思,当下对这猫更添了一层疑惑。
“阿木,你觉不觉得美人有点奇怪,它好像能听懂我们的话一样。”
吴陵皱着眉问道。
张木心里一虚,“那个,相公啊,其实有件事和你说下哈!
你不要太惊讶啊!”
张木绞着手指呐呐地说道。
吴陵见她一脸局促的模样,红肿着的眼,红扑扑的鼻头,当下觉得诙谐异常,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嗯,我听着呢!”
“其实,我忘记了很多事,在三月份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看爹娘那样担心我,我也不敢说出口!
关于美人,我却记得好像养过它,也是叫美人来着。”
张木觉得还是和吴陵说一点比较好,两个人同一个屋住着,迟早吴陵也会起疑心的。
吴陵眼睛却一亮,所以,阿木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往的都忘记了,拉着媳妇的手,说:“怪不得听说娘子是方圆十里的巧手,却差点一盘红烧肉拉长了我的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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