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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颠笑将甲板上连人带水猴子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而且我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周末!
他怎么会出现在船尾?
还没来得及我往多了去想,就见其中一只水猴子嘴里发出一声怪叫,竟像是在发号司令,十几只水猴子朝着船尾的方向齐齐扭头看了一眼,然后一溜烟的跑了过去,只留下蹲在地上,封住红鲤左右位置的两只,还虎视眈眈地守在那里。
可是单是刚才那一只就已经让我们两个吃了大苦头,就算只留下了俩,那也是是出门逢债主,放屁扭着腰,穿着道袍都撞鬼,倒霉到家了。
我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直接被它们选择了无视,还是没有看到我,两只水猴子死死盯住红鲤,跟尊雕像似的一动也不动,就连红鲤也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眯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那群水猴子朝着声音追过去之后,船尾那边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我不禁心想,这周末死的也太惨了点儿,连声叫唤都发不出来,估计不用等船开到枉死城,自己就先到那边去报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静立不动的红鲤忽然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似乎想告诉我些没什么,可我也看不出来,就见她一双抓着船边的扶手,嘿嘿一笑,翻身就从船上跳了下去。
我见状差点叫出了声,虽然不知道现在这边的河水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从当中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丝毫不亚于这些水猴子,而且从这些水猴子身上没有水迹的状况来看,它们一定是一直躲在鬼船的某个角落里,并不是从水里爬上来的,再以它们喜水的习性,这河水肯定有问题。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在红鲤翻身入水的一刹那,两只水猴子迅速窜到船边,却不敢下去,互相望了望,盯着河水显得十分忌惮,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形蓦地从旁边的夹板上翻了上来,紧接着犹如离弦之箭,直直地朝着蹲在船边的两只水猴子闪动着大白腿,耳听得“噗噗”
两声落水的声音,就不见了踪影。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红鲤朝我跑了过来,一把抓着我的手说:“快躲到船舱离去!”
我慌忙地点着头,跟着红鲤顺着楼梯往下跑,当来到之前进过的船老大房间时,转身躲了进去,然后将门死死抵住,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后对着红鲤说:“牛逼。”
可是躲在这里避得了一时,却不是长久之计,我拿着手电筒在里面照了照,和之前来一样,出了一张床和一个泡烂的木柜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长时间下去,就算这船不是开向枉死城,有外面那群水猴子守着,我俩也得活活饿死。
黑暗中,连呼吸都被放大,我一边强忍住粗喘,一边将头转过看向红鲤,想要问她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打算,却见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耳朵,显然是想让我听什么东西。
我见状闭上了嘴,平稳住呼吸,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面,等四周彻底安静下来,就听见一声声像是鞋底浸满了水的脚步声,从脚底板下面传了上来。
每一步下去都带着水泡的响声,走的十分有节奏,不缓不急,像是在闲庭信步,来来回回地响个不停。
是人还是怪物?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这船老大的房间,好像正好是在那扇打不开房门的房间上头,心里一惊,难不成红鲤的直觉是对的,里面真关着什么东西不成?
而就在此时,屋子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听着声音脚底有蹼,踩在地上啪啪啪的,应该是那群水猴子回来了。
我跟红鲤对视一眼,心说不能呆在这里,那群水猴子发现我们不见,找到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用脚试了试地面的木板,也是那种很脆的已经接近腐烂的木板,心中便有了个打算。
红鲤见我脚下的动作,似乎明白了我要做什么,脸上犹豫一阵之后点了点,两个人张开了嘴,同时做出倒数的口型,在数到一的时候,同时跳了起来,四只脚一起着地,就听见“咔嚓”
一声木板的断裂声响,整个人开始失重,直直地朝着下一层摔了下去。
就在双腿着地的瞬间,红鲤抓着我的手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翻到一边,然后迅速站起身,拿起手电筒往屋子里一扫,就看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正出现在我俩跟前,弯着腰,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眼前的这个东西,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被水泡烂了的人形怪物,身上湿湿嗒嗒的,挂着寥寥无几的黑色布料,裸露的皮肤中长着成片成片的水草和泥藻,脸上都是满满的青苔,上面还有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硬壳虫到处在爬,整个人不知道在水里待了多久,肉身不腐,却成了这些动植物生长的土壤。
我看着胃里直犯恶心,却又不敢妄动,就见那东西呆滞地眼神在我俩身上来回扫过,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儿让我有些呼吸都有些阻滞。
这个时候,突然听见脑袋顶上传来一声剧烈的门板破裂声音,我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手电筒一关,当眼前陷入到了黑暗,就感觉到有一只冰凉手的伸向了我的胸口。
我现在全身上下就剩条裤衩,所有的东西都还在采沙船上,只有玉姐送我的玉佩贴着挂在脖子上,难道这东西看上那块玉佩了?
而那只手在摸到胸口的玉佩时,也是明显的一滞,不到半息的功夫又放了下来,顺着胸口一直往上来到左肩处,然后就摸到了我左手的手腕处。
这一次它在那里抓了很久,黑暗当中也看不清他到底在干什么,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四周响起,手腕被抓着的地方一阵阵发凉,而且顺着胳膊传遍全身,让我忍不住开始打哆嗦。
就在我实在是冷的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听见“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上来跳了下来,接着感觉手腕一松,隐约中能感觉到那东西站直了身,开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还没等那东西走两步,房间里就响起一声惊恐到了极点的嘶叫,就像是猴子遇到了极度的危险才能发出的声音,然后就听见有东西在屋子里四处乱撞,似乎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却在短暂的嘈杂过后,就彻底恢复了平静。
我揉了揉刚被他抓过的手腕,耳朵边上忽然就响起了一阵像是在“咕噜噜”
喝水的声响,我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瞬间明白过来这声音是怎么回事,估计刚才跳下来的水猴子已经被那怪物开了瓢,正在喝它脑子里的精华所发出来的响声!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感觉后背发凉,情不自禁地摸向身边的红鲤,想赶紧找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红鲤牢牢抓在掌心,轻轻使了下劲,似乎是让我镇定。
我深了口气,就感觉到那东西已经丢到了水猴子的尸体,在走回来的半途中,脚步似乎顿了一下,接着就听见头顶的木板上呼啦一声,一连串的杂乱脚步声传到门外越来越远,接着就消失的没了踪影。
当那东西再次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将两只手都藏在了身后,可是它这次没有拿手摸我,在黑暗之中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九狱九泉到了,可以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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