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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在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连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不行不行,我可不是对手。”
韩变安慰地拍了拍潘凤的肩膀:“又不是一定要你打赢,你只要……就行了,我自会接应你。”
潘凤有些狐疑地看着韩变:“当真?”
韩变斩钉截铁:“当真!”
“可我还是不想去。”
“这是军令。”
韩变笑眯眯地说道:“还是说,我们的潘上将,想要违抗军令?”
许久之后,潘凤才苦着脸点了点头。
鲍忠的手下,早就在西凉铁骑的冲锋之下乱成了一团,忙不迭地逃跑,就算有那么几个聪明的,知道抵抗还有生机,逃跑只会死得更快的人想要组织起士卒,可是,在慌乱的大军之中,他们的力量显得是那么单薄。
兵败如山倒,有谁能阻止高山的倾塌?
西凉军杀得过瘾,追也追得过瘾,可是在追出一段距离之后,他们却不得不停下了追击的步伐。
因为一支部队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严阵以待。
骑兵打步兵确实很占优势,但那是因为骑兵有机动性,打不过可以跑,可以把步兵的阵型拖散,并不是骑兵战斗力一定就比步兵高多少。
尤其是面对严阵以待的步兵阵型之时,骑兵如果埋头硬冲,很容易就会撞得个头破血流。
面对这一直等在这里的千余步卒,西凉兵很明智地停止了追击。
华雄骑着宝马,提着大刀,缓缓走上前来,看着对面阵营之中,长枪如林,弓箭手也早已搭箭上弦,随时准备开弓,最前面的盾牌兵也拿好了盾牌,为后方袍泽提供保护。
一看对方的准备,华雄就知道,己方如果贸然攻击的话,一定会一头撞到铁板上去。
可是,如果就这么放跑了那么多败兵,华雄又很不甘心。
他知道,他面对的敌人会越来越强,像今天这种,一个草包带着几千豆腐兵来送死的好事,绝对不会多见。
人头,俘虏,都是战功。
就在华雄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的时候,对面的阵中,一个大汉骑着马,拿着一柄大斧头,走了出来。
只见那武将用肩膀扛着斧头,另外一只手指着华雄:“兀那贼将,可敢与你家潘凤爷爷决一死战?”
华雄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
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来了枕头。
他正嫌对方是只刺猬不好下口,敌将就自己出来送死。
只要敌将一死,对方就会大乱,到时候,这上千士卒,就不再是硬骨头,也不是难以下嘴的刺猬,而是一块无比美味的肉,将被他和他手下的儿郎吞掉。
没错,在华雄眼中,敌将来和自己单挑,就是送死。
西凉军中人才济济,在行伍之中厮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不知凡几,将才、帅才都有不少。
可即便是如此,在西凉军中,论行军打仗,还有好几人胜过华雄;可若论阵前单挑,在西凉军中,华雄只服一人。
温侯吕布,吕奉先!
除了吕布之外,华雄不认为有谁单挑会是他的对手。
天老大,吕布老二,老三就应该是他华雄。
狰狞地笑了笑,华雄提起了那还沾有血迹的大刀,纵马,奔向潘凤。
潘凤一直注意着华雄的动作,华雄一刀劈过来,他便顺势用斧头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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