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敏已经坐起来了,然而那杯牛奶她没有碰,只是怔怔的看着出神。
“怎么不喝?”
乔春宜放下小盘子。
顾敏低声道:“我从十六年前就不喝牛奶了。”
乔春宜惊讶的看她,顾敏自嘲的一笑:“当年要不是喝了那杯牛奶,头晕的厉害,我也不会进你的卧室。”
乔春宜差点把盘子打翻:“你说什么?”
“乔姐姐,我不是贪恋荣华富贵的人,”
顾敏闭上眼睛,来掩饰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我跟你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拓跋家。
或许你已经忘了吧,在天台上哭的那个女生,是你的话让她有了改变自己的勇气和信心。”
乔春宜呆站着听顾敏诉说昔日的事情,她恍惚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个躲在楼顶哭的土气女孩,若不是顾敏亲口说,她无法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然后是时隔三年后的相见,餐桌上额外给她准备的牛奶,拓拔修垂涎的眼神,走廊尽头的房间……
顾敏的眼泪几乎已经流干了,她怨毒的说:
“……我真想杀了拓拔修和蒋桂兰,这些年我无时不刻不想杀了他们,可是娇娇该怎么办?无论我得手或不得手,娇娇都没办法做人,她是我的女儿啊……乔姐姐,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说到最后顾敏几乎已经要崩溃了,她想,乔学姐肯定会生气吧,她是否会觉得自己在说谎推卸责任?
但是顾敏的手被乔春宜握住,她惊讶抬头,乔春宜看上去要气炸了:
“你别怕,厨房里菜刀磨得利利的,那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要是敢来,我拼了坐牢也把他砍出去。
老虔婆来我也不怕,什么玩意儿,以为自己家有点子臭钱就能为非作歹了,真是什么妈教的什么崽子,我跟你说顾敏,我是看透了,他们两个心里头就只有自己!”
乔春宜安慰了顾敏好一会儿,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她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他拓拔修造的孽,却信誓旦旦说是把顾敏当成了自己,赌咒发誓是被勾引的,把自己洗的一清二白。
呵,一切都是顾敏不要脸有心机,是顾敏拿了他给的打胎费还来找他妈哭诉……去你妈的!
偏偏这个人还曾经是自己的丈夫!
乔春宜恶心的都快吐了。
一家四口吃了早饭,乔春宜和拓跋妍都要出门了。
前者昨天请了假,今天必须要去上班,后者则是首次有自己的武打戏份要拍,没法推脱,两人千叮咛万嘱咐,让顾敏她们别出门,也别给任何人开门,她俩都应下了。
怕什么来什么,顾敏和拓跋娇正在帮忙整理家务,就听有人敲门。
顾敏让女儿别出声,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前,又是一波敲门声。
她从猫眼里往外看,竟是拓拔修!
拓拔修西装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样的,顾敏恨得咬牙切齿,她回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拓跋娇吓坏了,捉着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妈,你这是干什么!”
顾敏道:“我就拿着防身,不开门。”
她还摸不清拓跋修的来意,自然不会轻易开门。
果然,拓拔修又敲了一次门,失望的转身走了。
顾敏从猫眼看着他下楼,这才放下心,母女二人几乎是瘫坐在地上,又怕又恨。
可是顾敏想不通,拓拔修来这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顾妈:别拦我,让我砍死这个混蛋!
某糖:顾阿姨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这家伙还有用,咱过几天再砍他。
顾妈:有啥用?
某糖:推动剧情啊,比如要吃乔妈的回头草结果被打脸什么的……
顾妈(暴怒):他还敢来骚扰乔学姐?!
看我弄不死他!
——
顾妈为了守护乔妈的所有权,也会很霸气的_(:з」∠)_
她是纪家童养孙媳,却在订婚那天,被另一个男人蒙着眼睛夺去了清白。从那以后,她隔三差五在不知不觉中被蒙上眼睛,一次又一次终于有一天,肚子里有了小包子,她风中凌乱了,去医院准备打掉孩子,却又在手术台上被蒙上眼睛送到了他的面前,终于看到了他的脸,她更凌乱了,怎么是你?男人笑微微的看着她,嫁给我,你摇身一变成长辈,曾经那些欺负过你的人见到你都要对你恭恭敬敬。纪安宁某日纪安宁摸着挺挺的小腹一脸纠结的问纪先生亲爱的,宝宝出生后到底要喊你什么?纪先生他精心筹建一座城池,只为护她一人安宁(男女主身心都非常干净!)...
向童年致敬!向未来前行!曾经的泰恩斯又归来了!...
比炼器炼丹?你不够看,老子前世是丹器狂圣。要战?老子修的是九五战龙诀,你来的正好,老子正缺对手。且看重生后的林峯如何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里成为一个男人见了发...
火热连载我有神功金钟罩体抗打抗骂抗枪炮!!狙杀米国总统,敲诈曰本政府,偷盗南飞金库,轰炸映度阿三!啥?你说老衲是流忙?罪犯?无赖?NO哥我可是菠萝蜜国的正统太子!(推荐十三新书美女的私人医生)...
前世,她隐忍安分,却因一句得良辰者得天下,被推到风口浪尖,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筹码,最终爱错了人,落得摔下悬崖,粉身碎骨。别人狸猫换太子,她来个太监换皇后,然后逃之夭夭!冷帝震怒,改头换面,给她银钱,助她逃亡,谋人谋心,却不想朝夕相处间,竟失了那颗冰冷的心!真相大白之时,她怒,他哄,她骂,他听!她说初一,他绝不提十五!陛下成了守妻奴,离不得她半步!将她宠的无法无天!...
谢祎穿越偏远小山村,成了又穷又丑的村妇。前有无赖亲戚,后有一家子弟妹儿子嗷嗷待哺。幸有随身农场可以助她发家致富,不过系统略坑,她要投诉出征三年的相公荣归故里,却觉得这相公越来越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