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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原本还想,昨日沈悠之还说不来,今日怎么就过来了。
可谁想是这样一个结果,这姑娘哪儿来的啊。
张雁北看到陆浔亲自出来接她,激动不已,直接就冲了上去,眼看就要扑到陆浔身上,陆浔直接就抬腿了。
啪叽,张雁北被踹了出去。
“这位小姐,你赶紧走吧。”
秦言好心道。
陆浔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他做好友的哪里能不管,再说这傻逼也是个脑残,陆浔本就受伤,若是让她扑这么一下,不昏过去才怪呢。
张雁北也不看秦言,勉强爬起来,脸色难看,但是却只盯着陆浔道:“少帅,我就知道,您对我也是有心的。”
陆浔好半天才从重大打击中反应过来,他打量张雁北,冷冷道:“你哪位。”
张雁北咬唇,楚楚可怜,“我是张雁北啊,您不记得我了么?我们一起去过仙鹭岛的,我父亲是……”
不等说完,就看陆浔冷着脸道:“再来帅府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转身就离开。
张雁北一愣,随即就要跟上:“少帅,您的伤怎么样了?我好担心您,我是一个人来奉城的,我只想……”
陆浔冷着脸与卫兵道:“你们是死人吗?”
声音冷嗖嗖的简直如同腊月的寒风。
卫兵这个时候还看出来怎么回事儿也是傻了,直接拽着张雁北就往外走,“去去,别再这里捣乱。”
直接将人拖着扔到了门口。
秦言扶着陆浔,憋不住的笑:“你也别太生气,这样爱慕你的女学生一贯都不少的。”
陆浔不说话,只觉得自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谁看不出来啊,他以为来的是沈悠之,结果来的是个二百五。
亏得自己还这样兴冲冲的出门迎接,真是日了狗。
秦言好心道:“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就是坐不住想活动一下。”
看他也算是仗义了吧,直接为他找了这样一个理由,可是这理由哪里说得过去呦!
陈士桓本是要下楼看热闹的,听说沈悠之来了呀,只是迎面见到这二位,就看陆浔的脸色难看到家了。
他寻思了一下,对秦言使了一个颜色,秦言憋不住笑,道:“来来,士桓帮我扶着齐修。”
一看这事儿就必然是出岔子了,他也不提这茬儿了,言道:“好端端的,出来瞎溜达什么。
散步也不是这么个日子,刚才大姐还问你哪儿去了呢。”
卧槽,他还和大姐说,应该是沈悠之到了,这……不好解释啊!
但愿大姐不要火上浇油。
陆浔上了楼,大抵是太过丢人,与陆宁点了点头就直接回了卧室,声音有点闷:“我休息一下。”
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陆宁问道:“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沈悠之来了么?”
陈士桓耸肩,“大概是我弄错了。”
陆宁扫一眼秦言,随即呵呵冷笑:“都是自作多情的主儿。”
言罢转身,却听到秦言在她身后平静言道:“可不,都是自作多情的主儿。”
话中意有所指十分明显,她霍的转身,死死的盯住秦言,一字一句言道:“你什么意思?”
秦言淡然的为自己斟茶,清朗如玉,并不多言一句。
陈士桓觉得现场氛围有些尴尬,嘟囔一句:“我去看看齐修。”
转身进了陆浔的卧室,只是关好门之后倒是站在门口,不往里走,反而是将脑袋贴在门上偷听。
陆浔看他这般,翻白眼。
陈士桓走了,秦言也没什么动摇,仍是慢条斯理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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