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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常跃忍不住催促。
这个特征太明显了,是武道无疑。
但是司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失望了,司机说那个时候汽车站下了通知,益明县方向的车全停了,他也不能擅自发车呀!
说来说去,从武道抵达这里的时候,益明县就已经失联了,汽车站不发车,那理论上来说去益明县就是很难的。
如果武道被困在市区,那事情就好说了。
常跃只消在汽车站附近的旅馆找找人,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
然而这个计划刚成型,就听见那司机含混不清地说:“所以没办法,我叫他去找老李喽!”
“老李?”
清醒的那个向常跃解释:“老李是另一个司机,他自己有车。”
言下之意就是,那位老李自己有车,有时候会拉私活,也就是俗称的“黑车”
。
那人踹了旁边人一脚:“喂,老李上哪儿去了?”
于是满屋子的醉汉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老李,连地砖都被掀起来看了一遍,最后对常跃说:“老李刚才还在喝酒,现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正当他们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有人进来,手里抓着裤腰带,嘴里骂:“妈蛋,老子差点儿掉坑里,这雨下得,粪坑都要溢出来了。”
一群人哄笑开,得有人冲常跃说:“喏,这不就是老李。”
黑车司机是个秃顶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衣衫不整,脚上是塑料拖鞋,里面积着雨水,脚趾缝里还有黑泥,但手腕上却有一块光亮的假劳力士。
他斜眼盯着常跃,对他非常警惕:“你找我干啥?”
常跃问他有没有见过见过武道。
他却矢口否认:
“没见过。”
他说没见过,还没等常跃质疑,就有人推了他一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一看就是个外地人。”
老李不说话了。
常跃摘下雨衣的兜帽,目光审慎:“我不是查黑车的。
我知道你见过他。
他去了哪儿?”
老李伸手,常跃抛给他一包烟。
“他?那个有钱的大头兵?不是我跟你吹,现在这地界,有车敢去益明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了。
你找不到别人。”
益明县在含章河的上游,那河是长江的一条支流,公路就是沿江建的。
如今暴雨凶猛,决堤、山洪、泥石流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有不要命的人才敢去。
听这话的意思,武道果然已经去了益明。
常跃拍桌上一千块钱:“就去益明,现在就走。”
周围司机看得眼睛都直了,只有那个老李不吭声,盯着钱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一千块钱,算是他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他一直不说话,常跃也没表态,过了一小会儿,旁边有人悄声说:“益明的路我也熟。
老李,你要不去就把车借给我,我去。”
窗外的雨还在下,无尽的雨前赴后继得扑向大地,晚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但是……
老李猝然掐熄烟,起身拴紧了裤腰带,对常跃一挥手:“现在就走。”
他没拿桌上的钱,而是扔给了自己的朋友:“别私吞了,给我老婆子捎回去,不然做鬼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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