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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酬言吹去指间残灰,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到她面前,仍旧冰凉的指尖自她鬓边滑落唇角,俯身替她拂落大半泪珠,若有其事地说。
“微臣此人一向守诺,娘娘放宽心”
,他扶金月容起身,掌心滚烫温度自她玉腕蔓延心底,“只是微臣办事一向喜欢讨些报酬,这次帮了您一个大忙,您打算拿什么来还呢?太后娘娘。”
他挨得极近,最后四个字轻飘飘地传进她耳朵里,惹得她酥麻不已。
“娘娘放心,这道圣旨,没有第四人看过。”
他又添上一句。
金月容怕死,怕再也见不到母妃,至于其它的……她想,大概都没有性命重要。
从前在蕃汗,父汗身边总围着环肥燕瘦各色女子,她们有些人求财,有些人为家里的兄弟求官职,还有的只求一世平安,吃穿不愁。
她见过这些女人匍匐在父汗脚下的样子,衣衫半褪,身姿摇曳,极尽卑微。
这一招似乎格外管用,事成后,父汗确实给了她们财富、官职,或是一个安身之处。
金月容咬了咬下唇,扬起小脸,发现眼前权势滔天的男人正眉眼带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和父汗那时的目光有什么不同呢?
没什么不同。
她想。
于是她也做了回有求于人的卑贱女子,安慰着自己,只要能保住性命,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母妃,其它都不算什么。
素白长衫坠落脚边,凉意也自脚底蔓延,寒风拂过,带着雨水的潮意轻抚她每一寸,冰凉未尽,滚烫的温度便急急袭来,她被拽进火海,生来死去,周而复始。
直至后半夜,她哑了嗓子,失了力气,在冰凉的地板上停留多时的双足却依旧滚烫温热。
金月容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身子酸软却极其干爽,一看便是有人替她收拾过。
见流波和妙蘅神色如常,她一下便想到了这究竟是谁的杰作,小脸倏地红了起来,待妙蘅端着盛着热水的铜盆进来,她才勉强定了定心神。
“昨日马尚宫突然叫了咱们未央宫的人过去,奴婢听着外头雷声不小,叫主子受惊了。”
妙蘅用干净的汗巾浸了温水递过来。
“马尚宫……是谁?”
金月容在大胤皇宫待了三日,还是头一回听说这号人物。
妙蘅解释:“马尚宫是后宫女官之首,掌管六局和下属二十四司,今日娘娘晋升太后,她也会前来贺喜。”
见主子有些迷茫,她又补了句:“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子今日即位,自然会尊娘娘为太后。”
金月容揉了揉酸软的脖颈,微微松了口气,丞相大人没骗她,那道遗诏,没第四个人知道。
妙蘅又说:“太子时值舞勺之年,生母早逝,父皇也于昨日弃他而去,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金月容点点头,她明白与至亲分离之痛。
今日太子即位,大太监唐横亲自送了太后的吉服到未央宫,金月容穿戴整齐后便前往勤政殿觐见。
不巧的是,她此刻最羞于见到的人也在那儿。
“参见……太后娘娘。”
看来人见了他便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铺了细粉的脸蛋一会红一会白,沈酬言扬起唇角,待那人捏紧了裙角又放缓了步子慢慢走近,他眼中的戏谑与贪婪则愈加放肆,将手里的小叶紫檀念珠转动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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