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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他想了想,又让梅加娜用枝条和捡到的干浆果再煮一罐水来。
他不知道这种植物药用的时候是外敷还是内服,也不知道有用的部分是枝叶还是花果,打算能试的都试试。
——事实上,他其实都不太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接骨木。
现在是冬天,树木叶子都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根本分不清林子里的植物都是什么。
他只是以前夏天的时候来过这里,知道这里有接骨木,所以将附近落有接骨木浆果的枝条都折了一些来,凭气味挑出了其中最像的一种,完全是在赌运气。
赌自己有没有活下来的运气。
如果他有运气活下去,那就是谢尼达斯的坏运气来了。
接骨木——权且叫它接骨木吧,枝条有一种难闻的味道,塞雷布斯敷的时候已经很明显,一煮更是让人闻到就想吐。
塞雷布斯面不改色地灌了大半罐子下去,喝完额头都冒出了点细汗。
阿里斯提德以为他这是病急之下的失常行为,目光中不易察觉地流露出一些怜悯。
塞雷布斯却大喜,作为一个中国人,他当然知道发烧后出汗是好现象。
他小解了一次后,甚至感觉有些饿了。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连肩膀似乎都疼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贡吉拉在梅加娜熬煮接骨木枝时回来了,他对梅加娜和贡吉拉说:“我想喝一些麦粥。”
梅加娜贡吉拉都惊喜交集。
昨晚塞雷布斯醒来后只吃了一点东西,还都吐了。
梅加娜抢着说:“我回去给你熬麦粥,很快就回来!”
喜悦地快步走了。
塞雷布斯试着按了按肩膀,之前敷的木末干了,掉下来很多。
一向严肃的贡吉拉表情难得地柔和,说:“我再去捣一些来。”
拿着剩余的树枝出去了。
她力气大,干活又利索,很快就又拿大叶子托了一堆木末回来。
塞雷布斯用喝剩的接骨木水将肩上的干木末洗掉,发现淤肿处明显没有那么红了。
他的伤处确实有好转。
阿里斯提德惊讶极了,也用手指捻了一点木末细看,问:“这究竟是什么?”
骨伤太常见了,他见过太多被骨伤的痛苦折磨的人,大家通常地应对是来阿斯克勒庇俄斯神庙请求神的庇佑。
祭司们有时会帮人接骨,或者开一些作用平缓的药物帮助治疗,通常起效都很慢,或者根本不起效。
他从来不知道有什么药会对骨伤这么效验。
塞雷布斯让贡吉拉把新捣的木末敷在肩上,说:“这是从外面斜坡上那片林子里折来的一种树的树枝,我不知道它原本叫什么名字,但我觉得它正确的名字应该叫‘能接上骨头的树木’。”
“‘能接上骨头的树木’?”
阿里斯提德说,“它的作用不是消炎,是接骨头吗?”
“应该也有点消炎的作用。”
塞雷布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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