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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苏莫语气不善地瞪着这个没事找事的男人。
因为他现在是病人了,是弱势群体了,容岩也就不怕他了,挺直了腰杆儿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环顾四周,他的房间布置得简单而有情调,壁橱上一瓶瓶的葡萄酒看得他颇为眼馋,这些可都是上好的葡萄酒啊。
虽然受伤了,但是苏莫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一手抓过欲行不轨的容岩,问道:“你究竟来做什么?”
容岩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扳了扳他的手还是没能将自己解救下来。
“我……我来……问问……咳咳。”
他被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苏莫见状松开了他,眼神依旧凛冽。
“我来问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容岩说谎从来不脸红,其实他是想来八卦的。
不信任的目光扫过他,苏莫轻笑道:“是吗,你真是好心,不过,不需要。”
说着将他往门外赶,容岩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问:“你到底记起小北了没有?”
“没有。”
他申明,“以后不要再和我提这些事,我不感兴趣,也不想记起来。”
“为什么?”
容岩不解,“那可是你深爱的人。”
他无所谓地笑了,严重透出无情:“我苏莫最不需要的就是爱情,如果真是我爱的人,我到宁愿永远别想起来,那只会成为累赘。”
砰!
容岩被大门摔了鼻子,他捂着脸咒骂着:“苏莫你这个混蛋!”
门内的人淡淡地笑了笑,回身走到阳台上,安乐椅有节奏地前后摇晃,这样独自赏夜的感觉,很好。
隔日,餐桌上缺了一个人,那便是在床上挺尸的郁小北,昨晚扭了腰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只得认命地躺着。
苏莫瞟一眼对面空荡荡的座位,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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