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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安,我是奉命参加这个城市的古文化艺术节书市活动的。
书市上设有我的专门书柜,疯狂的读者抱着一摞一摞的书让我签名,秩序大乱,人潮翻涌,我被围在那里几乎要被挤得粉碎。
几个小时后幸得十名警察用警棒组成一个圆圈,护送了我钻进大门外的一辆车中急速遁去。
那样子回想起来极其可笑。
事后我的一个朋友告诉说,他骑车从书市大门口经过时,正瞧着我被警察拥着下来,吓了一跳,还以为我犯了什么罪。
我那时确实有犯罪的心理,虽然我不能对着读者说我太对不起你们了,但我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离开了被人拥簇的热闹之地,一个人回来,却寡寡地窝在沙发上哽咽落泪。
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的经比别人更难念。
对谁去说?谁又能理解?这本书并没有写完,但我再没有了耀县的清静,我便第一次出去约人打麻将,第一次夜不归宿,那一夜我输了个精光。
但写起这本书来我可以忘记打麻将,而打起麻将了又可以忘记这本书的写作。
我这么神不守舍地捱着日子,白天害怕天黑,天黑了又害怕天亮。
我感觉有鬼在暗中逼我,我要彻底毁掉我自己了,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收到一位朋友的信,他在信中骂我迷醉于声名之中,为什么不加紧把这本书写完?!
我并没有迷醉于声名之中,正是我知道成名不等于成功,我才痛苦得不被人理解,不理解又要以自己的想法去做,才一步步陷入了众要叛亲要离的境地!
但我是多么感激这位朋友的责骂,他的骂使我下狠心摆脱一切干扰,再一次逃离这个城市去完成和改抄这本书的全稿了。
我虽然还不敢保险这本书到底会写成什么模样,但我起码得完成它!
于是我带着未完稿又开始了时间更长更久的流亡写作。
我先是投奔了户县李连成的家。
李氏夫妇是我的乡党,待人热情,又能做一手我喜爱吃的家乡饭菜。
一九八六年我改抄长篇《浮躁》就在他家。
去后,我被安排在计生委楼上的一间空屋里。
计生委的领导极其关照,拿出了他们崭新的被褥,又买了电炉子专供我取暖。
我对他们的接纳十分感激,说我实在没法回报他们,如果我是一个妇女,我宁愿让他们在我肚子上开一刀,完成一个计划生育的指标。
一天两顿饭,除了按时去连成家吃饭,我就待在房子里改写这本书。
整层楼上再没有住人,老鼠在过道里爬过,我也能听得它的声音。
窗外临着街道,因不是繁华地段,又是寒冷的冬天,并没有喧嚣。
只是太阳出来的中午,有一个黑脸的老头总在窗外楼下的固定的树下卖鼠药,老头从不吆喝,却有节奏地一直敲一种竹板。
那梆梆的声音先是心烦,由心烦而去欣赏,倒觉得这竹板响如寺院禅房的木鱼声,竟使我愈发心神安静了。
先头的日子里,电炉子常要烧断,一天要修理六至八次;我不会修,就得喊连成来。
那一日连成去乡下出了公差,电炉子又坏了,外边又刮风下雪,窗子的一块玻璃又撞碎在楼下,我冻得捏不住笔,起身拿报纸去夹在窗纱扇里挡风;刚夹好,风又把它张开;再去夹,再张开,只好拉闭了门往连成家去。
袖手缩脖下得楼来,回头看三楼那个还飘动着破报纸的窗户,心里突然体会到了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境界。
住过了二十余天,大荔县的一位朋友来看我,硬要我到他家去住,说他新置了一院新宅,有好几间空余的房子。
于是连成亲自开车送我去了渭北的一个叫邓庄的村庄,我又在那里住过了二十天。
这位朋友姓马,也是一位作家,我所住的是他家二楼上的一间小房。
白日里,他在楼下看书写文章,或者逗弄他一岁的孩子;我在楼上关门写作,我们谁也不理谁。
只有到了晚上,两人在一处走六盘象棋。
我们的棋艺都很臭,但我们下得认真,从来没有悔过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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