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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三年前,这本书连影子还没有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了书名《穆斯林的葬礼》。
这好像是我的创作习惯,我的绝大部分作品都是早早地想好了题目再谋篇,再写,极少有写完了再命名或改名的时候。
正如我的子女,我总是在孕育着他们的时候就已经起好了名字,一个好名字会激起母亲的种种美好情愫、联翩遐想,这是母亲塑造儿女的蓝图,他们一落生,我就用那早已十分熟悉的亲切称呼呼唤着他们,怀着深深的爱、殷殷的期望,哺育他们,愿他们能长大成为和这个名字相符的人。
有了《穆斯林的葬礼》这个书名之后,我曾经激动地告诉了几位同道,她们——都是女的——几乎和我一样激动,说仅凭这个名字,就已经使她们仿佛看到了这未来的作品的模样儿:风度、气质、格调。
我当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设想的,但很高兴。
于是我向她们讲述了还没有写出的故事,一半是人物原型的真实经历,一半是我的即兴发挥和虚构。
我讲得很慢,声音很轻,那根本不是“讲故事”
,而是让自己的心潜入书(未来的书)中的时空,并且带着我的朋友们到那时空中,去游历一番。
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创作习惯,我在打好“腹稿”
之后不急于落笔,愿意口头讲述一遍或数遍,讲给家人听,或是讲给朋友听,有时对著录音机讲给自己听。
这是对“腹稿”
的一个考验,如果不能打动别人也不能打动自己,写出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感谢我的朋友们,她们一边听我的讲述一边热泪盈眶,我的讲述经常被哭声打断。
我并不想“赚”
别人的眼泪,眼泪也不是评价文学作品的惟一标准,但它至少说明,我的讲述引起了别人的共鸣。
尚在孕育中的作品已经得到了朋友们的首肯,这对于作者,等于是“厉兵秣马”
!
但我仍然没有动笔。
我在等待落笔的最佳时机,不到激情在笔尖无法遏止地涌流的时候,不“硬写”
,我怕糟蹋了这个自己非常喜欢的题目。
我当然不能坐等。
我踏着故事当中男女主人公的足迹奔走,我要回到那个时空去,再生活一次。
“余生也晚”
,没有经历过书中的全过程,但我曾和男女主人公的原型有过相当一段时间的接触,他们的音容笑貌,他们的痛哭和饮泣,闭目如在眼前,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们曾经不自觉地使我了解到早于我的那个时代的往事。
何况在地面上还留存着并不因为他们的先后辞世而消失的东西,当我踏着他们当年走过的路,看到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历史就在我的面前复活了。
何况在人间还生活着曾经和他们一起生活过的人,以及和他们同时代的人,这些人向我谈起过去,就好像岁月倒流了似的。
何况我对于已经亡故了的男女主人公的原型有着那样深切的怀念之情,一想起他们,我就无法抑制自己,我常在梦中见到他们,以为他们还在,醒来之后,一阵怅然、茫然!
如果不让他们在我的笔下复活,我简直无法安生!
在经过相当长的一段“孕育”
之后,我觉得我所等待的时机已经到来了,就铺开了稿纸,拿起了笔。
我把所有创作计划都搁置起来,把所有的“文债”
都往后推,把生活中的一切琐事都抛开,连一些好朋友和许多读者的信件都无暇回复,全力以赴《穆斯林的葬礼》,我希望大家都能原谅我,如果知道我此时的心情的话。
年轻的时候胆子大,写东西也不觉得艰辛,有时甚至是写着“玩玩儿”
。
随着年岁的增长,写作似乎越来越难,那是因为:文学,在我心中越来越神圣。
面对文学,我有着宗教般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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