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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再多服用一点丹药,一定精神更佳。”
少帝拢了拢怀中人,笑了笑:“还是你合朕的心意。”
他只觉叶婕妤唇一张一合,声音如珠玑碰撞,端是解语花一般讨男人欢心。
叶婕妤道:“陛下这话说的,难道除了臣妾,后宫就没有其他姐妹讨陛下欢心了吗?臣妾看陛下今日又召见皇后娘娘了,是皇后没能像臣妾一样叫陛下龙颜大悦吗?”
说着少帝脸上的笑意渐渐隐没:“你也看到了,皇后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
脑中的热潮消去后,迟迟的空虚袭来。
少帝一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危吟眉的容貌。
叶婕妤道:“既然皇后不将陛下放在眼里,那陛下便让皇后听话好了。”
“朕知道,只是一直想不出好的办法,你与她同是女子,可有何办法叫她听话。”
叶婕妤思忖了片刻,道:“恩威并施。
陛下此前对皇后太过温和。
皇后生性懦弱胆小,陛下何不吓吓她,再出面保下她,她挂念陛下的恩情,定然会乖乖向陛下您俯首称臣。”
先旁敲侧击,用些事吓吓她,再对她施加恩情,是吗?
几乎这话一落地,少帝脑海中便一闪而过一计,道:“此前教你射箭的军官,你记得吗?”
“记得。
那沈军官确实骑艺了解。”
“五日之后的春狩大典,按照惯例,各郎君都会下场打猎,夺得头筹者,朕会答应他任何一个要求,你说,你说那军官私下里,与朕要说想要废后,朕答应还是不答应?”
此言一落,叶婕妤诧异地轻呼一声:“陛下?”
“朕当然不会答应,此人以下犯上,口出狂言,必定当斩。
哪怕危吟眉是废后,那也是朕的女人。
怎容他觊觎。”
谢启压低声音:“朕将能行房一事告知太后,危吟眉没了裴家做靠山,还能倚靠谁,只能依靠朕了。”
“且朕和那军官提前商量好,也不会真要他的性命。”
只不过,谢启话语顿了一顿,他还是有些担忧:“你说摄政王会不会下场?”
叶婕妤道:“摄政王虽骑射出众,但他身份尊贵,未必会随那些郎君一同下场。”
“是,可哪怕他下场了,也未能夺得头筹。
他在北地多是领兵打仗,真比起骑射,未必能比得过朕手下的官员。”
谢启道:“若那军官真赢了,朕也真想看看摄政王听到他话时的脸色。”
他面上隐隐浮起笑容:“朕并非一味忍让求全之人,若这一次皇后还不识相,朕便也不会再对她低声下气。”
谢启并未过多等待,五日之后,便到了春狩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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