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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珍娘走了,秀兰自己躺下来假寐,心里回想从认识云妆一直到现在的所有事,越想越觉得自己蠢。
当初她在水榭时相信云妆,那是因为她当初以为皇帝就是个好色无度的昏君,所以才会左抢一个右抢一个,遇到不肯顺从的,就全都打发了去“劳动改造”
。
可是她早已经知道昏君不是这么个人了。
对于女人,昏君的审美还是比较特别的,西苑里多少身姿窈窕、面如桃花的宫人,他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对那些娇怯怯、细声细气说话的宫人更是十分不耐烦,而云妆偏偏就是在他不怎么喜欢的类型中。
现在想来,按照昏君的性格,若是真像云妆当初说的那样,她不从,然后哭泣惹恼了昏君,昏君又怎么会容得她留在西苑?八成会立刻遣送出去。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云妆根本不是梁家献上来的美人,而只是皇帝遣到她身边的一个宫人,不,一个卧底……,呵呵,云妆这丫头的演技可也太好了。
还有那个昏君,哼,演技也不输于人呢!
自从有孕之后,皇帝对她更加温柔仔细,她又心思敏感了许多,想着他是孩子的父亲,在心理上对他已经少了许多防备,不知不觉开始真的依赖他,他不在了就觉得懒懒的,什么也不想做,他一回来就想跟他说说话。
幸好,幸好珍娘在这时来了,幸好珍娘发现了不对劲。
秀兰此时心里的滋味也不知真的是庆幸,还是酸涩,抑或是伤心失落。
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恍恍惚惚间见皇帝走了进来,她心里那股怨气没处发作,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指着皇帝恨声道:“你,你瞒得我好苦!”
皇帝似乎有些尴尬,解释道:“我并不是有心瞒你,我一见了你就舍不下,你却不肯,我总得想点法子。”
秀兰却听不进去,眼泪已经落了下来,“你少哄我,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哄我的,你说,我怀孕这件事,是不是也是你编来哄我高兴的?”
说到这里自己也是一惊,下意识的去摸肚子,却发现肚子那里平平的,哪有怀孕的迹象,她心里一急,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娘子?可是做噩梦了?”
香莲正在她身旁,见她睁开了眼睛,就上前扶她坐起,又拿了帕子给她擦眼睛。
秀兰这才发现自己眼睛湿湿的,颊边也有泪痕,原来是一场梦。
她不放心的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跟香莲说:“叫人去宣御医来,说我有点不舒坦。”
香莲吓了一跳,忙起身去叫玉英,让她去传话宣御医,又叫玉枝去守拙斋给皇上报信,自己回去秀兰身边守着,一迭声的问:“娘子是哪里不舒坦?要不再躺躺?”
秀兰皱着眉头不答话,只恹恹的半靠在榻上,香莲又倒了温水来给她喝,她接过了却不想喝,开口问:“云妆呢?”
“回娘子话,今日云妆不当值,先头奴婢看见她往水榭那边去了,似乎是关续找她。”
香莲答道。
关续?秀兰暗自思量,关续去了励勤轩之后,确实是云妆在跟他联系,可是自己怎么就忘了,关续可是夏起的徒弟呢?就算夏起曾经抛弃过关续,可是夏起依旧是太监里第一人,这样现成的大腿,关续怎么会不抱?左右逢源可不比一棵树上吊死好多了?
她越想越灰心,吩咐香莲:“等她回来,叫她来见我。”
香莲见她面色不好,也不敢多话,只应了是。
这里刚说完话,御医还没来,皇帝已经大步迈了进来,“如何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舒坦了?”
一阵风的走到秀兰身边,想伸手去扶秀兰的肩。
秀兰往后一躲,皱眉道:“冷。”
“皇上,你身上带着寒气……”
香莲见此情景,也忙着解释。
皇帝醒悟,退后两步说道:“是我太心急了,你是哪里不舒坦了?”
又叫人拿了手炉来暖手。
秀兰还是那副恹恹的神气:“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舒坦,就是胸闷气短,坐卧不安。”
皇帝看她精神不好,很是担忧,催着再去宣御医,很快就把御医揪到了逸性堂给秀兰诊脉,偏偏方程跟着赵和恩去了刘家坳,只能把那李御医临时找来看。
作者有话要说:人都去哪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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