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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仁兴把小猴子放在另一边,赶紧去院子的大水缸里舀水,先把温度降下来再说。
昨晚是自己没经验不在意,加上后来那个黑衣人的事,搞得自己心神不宁更加忽视了小倩娘了。
……
许德安带着邓疾医回来,许仁兴已经给小倩娘换了两次水了。
许家的事,邓疾医作为街坊邻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看到许仁兴向他问好,也只是点点头,先看孩子再说。
好一会,邓疾医道,“这是风寒,开些药吃,把体温降下来再说,吃几次就好了,娃娃怕苦,我给开些甜药。
娃娃不同于大人,别看着像个小火筒,实际上天气稍微有点变化他们都受不了了。”
“诶,现在你们家都没一个婆娘,这家总得有个婆娘持家才像家的啊!
许捕头,不是我多事多嘴,你也不算年龄大,再娶个女人,不拘头婚的,能顾家就好了,那不是挺好的吗?”
“至于许举人等百日孝期过了再娶个新妇也是好的,好歹家里两个娃能吃上一口热食……”
这番话说得许家两父子悻悻不已,一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看到对方在摸,赶紧又放下,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等邓疾医开了药方让跟着他一块儿过来的小学徒回去抓药,许仁兴刚刚一直看着邓疾医开方子。
可惜那些字几乎都是它们认识他,他不认识它们,他暗暗的嘀咕了一句,“难道自己来到这边变成文盲了不成?”
许德安看到许仁兴一脸迷糊心虚的样子,觉得他刚刚说小倩娘是风寒,那简直就是瞎猫碰到死老鼠,瞎猜的。
如果许仁兴知道许德安心里想的是甚么,那肯定得装作一本正经、胸有成足的样子,因为那样可以避免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阿叔,你也给我家小猴子看看吧!
毕竟他是痦生的,也不知有没有啥问题,你看看,我们注意点。”
许仁兴赶紧对邓疾医说道,他可不想来到这里了,还被逼婚,对方还只是个邻居。
虽然说对方是出乎本心和好意,可是闲吃咸鱼、淡操心啊!
许德安赞赏的看了儿子一眼,终于做了一件人事,“对,对,麻烦邓疾医你看看,如果有问题,我们也能及时解决。
要不娃娃不会说话,难受了也只能哭了。”
。
邓疾医也不推卸,直接对不哭不闹一直看着他们的小猴子伸出魔……右手,看了看他肚子上绑着的布条里面的脐带,再看看他的眼睛,嘴巴,还有小手,把把脉,问道,“他拉过尿,拉过屎了吗?”
。
许仁兴道,“昨天一大早就拉……拉屎了。”
,小倩娘可是闻了味道的。
邓疾医点点头,“那是拉稀的?还是稠的。”
。
“额,有点稀……”
许仁兴都不知自己怎么落到这一个地步,跟一个老中医讨论屎是稀还是稠,他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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