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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要见的我的这位好朋友,孙儿给你带过来了。”
看到李广进了议事厅,李陵赶紧起身,用手指着跟着他一起站起来的李磊,向李广介绍说。
“你就是我孙儿的好朋友李磊?”
李广坐定在议事厅当门的椅子上后,看着李磊问道。
“回李太守的话,在下正是。”
李磊面对着李广,此时,他激动不已,心潮澎湃,心想站在自己对面的可是彪炳史册的飞将军李广的真人,真不是他在做梦,更不是他从电视上再看西汉的古装电视剧。
万分紧张下,出于礼节,他欠了一下身子,低垂着额头,拱手答道。
“你不必拘礼,坐下便是。”
李广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紧张,便安抚道。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李磊,借用眼睛的余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广,只见这李广身着一身盔甲,约摸五十来岁的年纪,精气神却显得十分抖擞,花白的头发,脸颊虽然显得黝黑,饱满的额头,一对剑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鼻子挺拔,络腮胡子,身材魁梧,标准的军人体格。
不过,从长相上来看,虽然显得有些粗犷,但是,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年轻人,我听陵儿说,你想在本太守手下做一名千夫长,还要求每个月五千钱的俸禄。
那你还有什么其他擅长的东西么?”
李广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李磊,原本想提一下制造火柴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此事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便就此作罢,转而问询道。
“嗨,嗨,嗨,你小子发什么楞啊,真是无礼。
太守大人问你话的,你怎么不回答。”
站在李广右手边的主薄功曹张成看到李磊坐在椅子上发呆,过了好大会儿也没有回答李广的话,听到李广说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要求每月五千钱的俸禄,比他这个做主薄功曹的俸禄还要高出一千钱,本就心生妒忌的他,趁此机会,向李磊大声嚷嚷道。
“呃,哦,不好意思,刚,刚才,我,我走神了。”
李磊被张成大声呵斥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有些窘迫地磕磕巴巴地回答说。
“张主薄,你不要这样对一个年轻人说话。
他可能是太紧张了,有情可原,不必过分的苛责。”
李广扭过头去,满脸严肃地向张成说道。
然后,他便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对李磊说道:“本太守刚才问你,除了前几日跟陵儿制造哪些物什之外,你还有其他擅长的东西吗?”
在吃了李广一个黑脸后,张成看着李磊的目光出透露出厌恶的神色,恰好被李磊的眼睛在无意间扑捉道。
李磊暗自思忖:既然飞将军李广的这个主薄对我这么不友好,那么,我就让他难堪一番,让他知道哥哥我不是好惹的。
于是乎,眉头一皱,心上心头。
“回李太守的话,在下这里有一道算术题,想跟张主薄比试一下。
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算出正确的答案,谁就是胜者。
要是在下赢了张主薄的话,就算是在下的一个擅长;要是在下输给了张主薄,在下做什么官职,给多少俸禄,全听李太守的吩咐。
不知道,我的这个提议,李太守觉得如何?”
李磊恶狠狠地瞪了张成一眼后,胸有成竹地对李广说道。
“张主薄,你觉得他的提议如何?”
李广把头转向张成,向他征询起了意见。
“回太守的话,既然他想跟我比试算术的话,我答应他便是。”
张成心想:老子做了十几年的主薄,最拿手的就是算术,你既然以卵击石,那老子就成全你。
想到这里,他应道。
“这个算术题很简单,那就是从一加到一百,这一百个数字相加,最终求和是多少。”
李陵看到张成一副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便心想有你吃苦头的时候,便说出了题目。
“陵儿,你去命人给你的朋友和张主薄他们各拿一只毛笔、研好的墨和一卷空白的书简。”
正襟危坐在议事厅大堂上的李广对他的孙子李陵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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