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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古代、在这种帝王集权制的时代,若是由一位皇子亲抓,力度的确是够大。
没有人会愿意招惹到这样的人物,本来皇子的地位就极高,天子的儿
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们想杀谁几乎是不问对错的,就更别说还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上。
想不到那十殿下竟有这样一位哥哥,怪不得能混得风声水起。
“他们厉害是他们的事,圣旨接不接是我的事,我若不想做什么,天王老子也强迫不了我。”
她淡淡开口,平静语调下,说出来的却是如此震撼的一番话来。
“可他们是皇族。”
一向嚣张的白蓁蓁说到这里也不得不泄了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族想要什么,谁敢说个不字?”
她扯扯白鹤染,“姐,虽然你跟从前不一样了,但也不能表现得太强势。
府里也就
罢了,可千万不能跟皇族对着干,一旦弄成仇,谁都保不下你。”
“我知道。”
她语气还是淡淡的,这样浅显的道理,以她三十多岁的灵魂又如何能不懂?只是前世三十几年的岁月变迁中,她好不容易从最初的欺压殴打、和古老家族的权势压迫下走出来,好不容易用
一步一个血脚印的代价,换来解脱与自由。
如今又让她向另外一个权势俯首低头,纵然她知道这个头是不得不低的,心里却依然迈不过那道坎。
“你怎么了?”
白蓁蓁看出她不大对劲,又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在洛城经历过什么,但总归回来之后比从前好上太多了。
可能你过去三年所经历的事情对你影响太深,不过那些都没关系,讨厌皇族也没
关系,大不了就周旋呗,演戏你总会吧?你就把一切都当做一场戏,或是当做你谋求所需的必经过程,这样一想,跃不过去的心理障碍,也就没有那么难了。”
白鹤染心中一动,是啊!
当成一场戏也是不错的。
更何况,对那所谓的皇族她也并没有太过厌烦,皇族对她也并没有表现出前世来自白家内部的压迫与谋害。
不但没有害,反而一直都很友好。
她已经用前世的白家来衡量了如今的白家,总不该再将东秦皇族也拖下水,那样于她来说,也绝对没有好处。
记得阿珩曾经说过,智者当借力而行,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才叫英雄,有时候借力打力,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她是该学学阿珩,不要总记怀着前世那些沟沟坎坎。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生命重新来过一次,若再活成以前那般模样,那就是她的无能。
这样一想,白鹤染便开心起来,因为有了新的目标,有了让这一世活得潇潇洒洒的志向,于是整个人就好像重新注入了生机,一下子就阳光灿烂起来。
她对白蓁蓁说:“不如我教你功夫吧!”
白蓁蓁一愣,没想到她突然转了话题,更没想到刚刚提到接不接圣旨时突现的落寞,竟在一瞬间就消散了去。
她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儿跟不上趟儿。
白鹤染见她发傻,又问了一遍:“我教你功夫,愿不愿意学?”
白蓁蓁总算回过神儿了,开口就问了句:“你真会武功?”
她点头,“真会。”
“卧槽,牛逼大了啊!”
白鹤染抚额,这个四妹妹,说话怎么跟前世风家那丫头风卿卿似的?
“就说你想不想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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