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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是我愿意的。”
刘德奎说这话时,一点底气都没有,外面已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
“妈的,刘德奎老不死的,居然敢到村委会作孽,看我不打死他。”
肖福贵的二弟肖福仁的声音。
“把那老东西打死喂狗算了。”
肖福贵的三弟肖福权的声音。
“呯”
的一声,肖福仁一脚踹开小卖部的门,cao起扁担,不由分说照着刘德奎的大腿辟了下去,便听见一声腿骨折断声,紧接着肖福权也cao起扁担朝刘德奎的另一条大腿辟去。
刘德奎没有躲闪,也不想躲闪,只是双眼如剑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村长家的肖氏三兄弟,事已至此,不作解释,生死由命,双腿挨了扁担,忍着没有喊哎哟,双腿断了,当场站立不稳跪倒在地。
“不关他的事,你们不能伤了德奎哥。”
田秀花见状傻眼了,扑上前来,裸着身子跪下抱着刘德奎的大腿大哭,敢情两个小叔子对刘德奎下杀手啊。
“哥,嫂子交给你了。”
肖福仁揪起田秀花拖到一旁。
肖福权则照着毫不还手不作抵抗的刘德奎的面门给了一拳,顿时刘德奎面门开花,鼻血横流,一声未哼晕倒在地。
“我cao,真不经打。”
肖福仁摸了摸拳头,松了松指关节,瞪着倒下的刘德奎骂了句,还踢了一脚。
“好你个婊.子,偷人偷到家里来了,你是活腻歪了吧,死到临头还要护汉子,还德奎哥、德奎哥,要不是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老子非撕烂你的逼喂猪不可。”
羞愤之极的肖福贵,气得七窍冒烟,抬起巴掌照着拖开一旁的田秀花的面庞左右开弓,打得田秀花眼冒金星,嘴角溢血。
被肖福贵下重手扇耳光的田秀花望着被肖家两兄弟打断双腿晕倒在地的刘德奎,心疼的万箭穿心,想死的心都有,晃了晃白花花的胸脯,用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冷笑不止,咬牙一字一顿道:“姓肖的,你除了打女人,还有什么本事?有种你打死我,哼,你不行!
你不是男人,你不是人!”
“你……”
田秀花一句你不行,二句你不是男人,三句你不是人,惊得肖福贵收手立马倒退两步,一脸通红,男人就怕女人说不行,这sao货是要在两个小叔子面前揭人短呢,望着晕死地上的刘德奎的跨下巨物,肖福贵心里瓦凉瓦凉的,“妈的,刘德奎那玩意儿吃什么长的,咋那么大?”
“哥,差不多算了吧。”
肖福仁背挡住嫂子,知道田秀花戳到了大哥的痛处,见嫂子挨打反倒有些不忍。
“哥,不会弄出人命吧?把他送回去得了。”
肖福仁与肖福权两兄弟望着晕倒在地被打断双腿的刘德奎,很是后怕。
“这个……”
老婆也打了,刘德奎也“灭”
了,肖福贵的气也算是出了,真要是弄出人命来,虽有他一个当乡派出所所长的族弟保他不至于坐牢,终究是件很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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