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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的吻,狂躁而不安。
而她紧紧地咬着牙,制止他的侵入,身子用力地挣扎着。
他突然抬起右手,两根手指扣着她的下颚微微一用力……
“啊!”
疼痛的感觉传来,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道,迫得她不得不张开了嘴。
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的檀口,卷绕着她的小舌,不断地啜着她口中的唾液,像是要把她吞噬殆尽似的。
“唔……君……谨言,别……”
破碎的声音从她的口中溢出,她所有的挣扎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只会令他更加轻易地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她的口中,鼻尖尽是他的气息,他的手指扣着她的下颚,让她就连想合拢都难,只能任由唾液从她的嘴角边溢出,顺着下颚淌下。
“别想着毁约,你不可以毁约的!”
他呢喃着道,舌尖舔舐吸吮着她唇角边的唾液。
她喘着气,左手用尽全力地把他推开,“你不可以对我做这些,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会报警!”
她的右手还在他的手心中,他盯着她,一直把她的骨头捏得咯咯作响。
疼痛的感觉再度袭来,就在她以为他真的会把她的右手捏碎的时候,他倏然地松开了手,脚狠狠地踩上了油门,车子顿时如离弦的箭一样,飞驶出了停车场。
车窗外的景致在不断地后退着,过快的车速,让夏琪有着一阵阵的眩晕感,“停车,你停车!”
她喊道。
君谨言置若罔闻,只是盯着前方,就像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开车这件事上。
车子从闹市区一路往着人烟稀少的僻静处开去,车速也越来越快,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猛然地刹车,停在了江边。
夏琪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飘着的,打开车门,她狼狈地跑下车,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夜晚的江边,寂静得只有江水声和风声,一双手臂从后面环抱住了夏琪,顿时,她陷入了宽阔的怀抱中。
“你知道这条江里死过多少人吗?”
他的唇凑近着她的耳畔,低语呢喃着。
她身上的寒毛猛然竖起,只觉得浑身骤冷,“你要做什么?!”
“只是想告诉你,千万别毁约,否则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儿来。”
他的双唇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地吸吮着,就像在吸食着最致命的毒品,沉溺不已。
疯子!
他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她浑身僵直着,他的双手环着她的腰,死紧死紧的。
“是你说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我和你之间的约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变的。”
他继续呢喃低语着,她的耳边、颊边,尽是他的气息,“我放了你十年,所以你会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包括——你自己。”
清冷的江水,伴随着这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涌进着她的耳里。
她转身,怔怔地看着他,银白的月光下,他美丽清隽如同不食烟火的神祗,墨黑的眸中,却有着深深的戾气……
就像是在无声地警告着她,他不想听的话,她最好一个字都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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