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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持续攀升,被男人清爽成熟的气息包围着,浑身都在发烫。
齐真努力维持着冷静,有些无力的推推他。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唇角,喑哑道:“宝宝看口袋里是什么。”
齐真反应有些迟缓,看了他两秒,摸了摸自己熊熊睡裙的兜兜,然后摸到了小方片。
她不知道喻景行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于是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低头和她碰额,微笑着温柔又绅士,在她耳边低语:“还想要吗?”
她想了想,仰起头乖乖亲了他的下颌,被喻景行抱在怀里,继续刚才没有进行完的事情,喘得软而短促。
灼热的气氛一触即发,她的头发凌乱铺散着,有些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脖颈上,双眼近乎放空。
她双眼湿润嘴唇泛红,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任学、学长轻点,我疼……”
喻景行平复着喘息,慢慢停下,压住**哑声道:“你乖一点。”
齐真仰头看他,不听话,没骨头似的扭了扭,害他闭眼低低喘息。
小姑娘恃宠而骄:“就要。”
她身上出了汗,清浅的柑橘味越发浓郁,梗着泛粉的脖子。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力,她就会化成一汪春水,像是软绵绵的玩偶任由摆布。
但他不舍得。
喻景行亲吻了她的额头,低哑评价道:“嗯,胆子是肥了。”
齐真睁眼想要反驳。
任默就抓着她的手臂,压过头顶,手上的力度犹如铁焊的锁链。
她对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觉得浑身都泛着冰寒的颤栗,好像被什么丛林中匍匐的野兽盯上了。
齐真似乎刹那间深陷囚禁阴暗的地窖,没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绑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无力绝望的扑腾,就连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潮湿而凌乱的。
又仿佛垫脚赤足,走上了足以割开血肉的冰冷钢丝线。
任默是个怪物,他没有同理心。
他喜欢吃人,因为他不把人当作同类。
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古怪残忍的微笑,轻慢道:“要是能取悦我,就不杀你。”
他是如此冷漠戏谑。
小姑娘认真看着他,乖巧在男人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喻景行:“……”
……
齐真这一觉睡得很沉,因为几乎没什么力气了,额发被汗水沾湿,就连最后洗身体都是喻景行抱着她去的。
她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虽然说夫妻生活的时候,浑身都被看光了,但她还是要坚持一下私密性的。
可昨夜是实在没力气了。
眼睛空洞疲惫,大大的睁着,就像是一只精巧的布偶娃娃,视线模糊到对不了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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