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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宁王府的事情确实有猫腻,那位西宁郡王世子根本就不能生。
当日那位西宁郡王妃并非是真的病死了,而是西宁郡王发狠,见自家王妃只是生了个女儿,为了王府的将来,直接叫人往给王妃的药里头加了点破血的药,叫自家王妃直接一命呜呼了。
问题是,那位西宁郡王妃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她怀孕的时候,那位侧妃生怕她生出个儿子来,很是给她下了不少绊子,西宁郡王妃看似不动声色,实际上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直接给当时还年幼的庶长子下了秘药,本来这位庶长子或许就跟西宁郡王一样,本身就有可能有些问题,被郡王妃一折腾,这下是彻底别指望有后了。
当然了,这里头少不了皇家的推波助澜,西宁郡王一直掌控平安州,与北方的蛮人勾勾搭搭,暧昧不清,朝廷早就看不过眼了,因此,便是西宁郡王妃手上的那所谓秘药,其实也是来自皇宫大内,只要西宁郡王府一直无后,皇家完全可以将宗室子弟过继过去,不光省了个爵位,还顺手就将西宁郡王府的势力收归皇家,可谓一劳永逸。
这事是贾家抄家之后,林母听说的。
这还不止,西宁郡王世子因为乃是独子,从小娇惯,在平安州那边,西宁王府如同土皇帝一般,因此,这位世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是个极为荒唐暴戾的人物。
性子与北静郡王水溶有些相似,只是,水溶在外头装得温文尔雅,那位世子连装都不会装,他最是喜爱在床笫之间,虐待女子甚至还有娈童,往往弄得人遍体鳞伤,之前那位世子妃却是受不了他的暴戾,自个吞金死了。
反正那位世子妃娘家离得远,而且西宁王府只说世子妃多年无子,一直积郁,因此郁郁而终,大家也不会怀疑什么。
后来,新君登基,平安州那边跟其他皇子勾勾搭搭,意图谋逆,结果新君来了出釜底抽薪,那世子直接女干杀了西宁郡王当时最宠爱的一个侧妃,直接将年纪已经不小的西宁郡王气得中了风,没多久就一命呜呼,自然原本的计划算是彻底黄了。
女干杀庶母,气病生父,又有一大堆的苦主冒了出来,新君趁机发作,西宁郡王府被夺爵,世子下狱,判了绞刑,西宁郡王府百年的基业就此毁于一旦。
林母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但是,王氏母女两个只看到西宁郡王府的富贵,她这边就算是说了,人家也不会相信,何况,林母也没这个打算,自作孽,不可活,西宁郡王府要是没有什么猫腻,凭他们的权势,就算是继室,也有的是人愿意凑上去的,怎么会选择贾家。
果然,这边王氏刚表示有意,那边西宁郡王府的人就直接上门提亲了,王氏稍微拿捏了一下,就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
两家都怕有个夜长梦多,飞快地交换了庚帖,看了生辰八字,西宁郡王府的人不好随意离开平安州,但是下定就非常大方。
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平安州那边平常人只会觉得那边偏远得近乎是鸟不拉屎,实际上,平安州却有一处金矿,而且那边与蛮人多有交易,因此,若论富贵,西宁王府的富贵在四个异姓王中那是一等一的,也就是管着海贸的南安郡王府也差了一筹,毕竟,南安郡王那边也是不能在东南大营一手遮天啊!
因此,西宁郡王府的聘礼给足了王氏脸面,各种金银宝石,简直是要将王氏的眼睛都晃花了,王氏虽说疼爱女儿,想着要多给女儿一些嫁妆,但是这么多的聘礼,王氏不动心才怪,她一想,女儿嫁到王府,那就是掉进福窝了,以后哪里还缺了金银使唤,因此,直接将聘礼中的金银吞下了一半,然后又跑去找林母商议元春的嫁妆。
按照王氏的说法,元春嫁的是王府,这嫁妆上头可不能寒酸了。
林母可懒得跟王氏多说,直接叫王氏先去打听之间那位世子妃的嫁妆,表示,虽说前头那位世子妃并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但是终究是原配,元春可不好压过了原配去。
不过,贾家也不会亏待了元春,林母直接就道,西宁王府的聘礼里头不是有许多金银吗,这些就全给元春做压箱钱。
王氏顿时傻了眼,只是林母这话是当着元春的面说的,她也不好真的伤了元春的心,只是她吞进去的钱财,再叫她吐出来,那也是休想,只得悻悻地先回去,然后找人打听之前那位世子妃的嫁妆了。
偏生之前那位世子妃虽说出身也不差,也是官宦人家,只是却是个没什么根底的,因此,那位世子妃也不过就是六十四抬的嫁妆,还几乎都是拿了西宁郡王府的聘礼置办的。
这么一来,贾家这边也就不好多出了,林母直接拍板,给元春六十抬的嫁妆,按照贾家的规矩,家中嫡女,公中出五千两银子,其他的,你们二房自理便是。
回头等到出嫁的时候,她这个做祖母的,再给一份厚厚的添妆便是。
王氏这边还不满足,什么嫡女出五千两,当年贾敏出嫁,不说压箱底的银子,光是置办嫁妆,公中起码出了几万两。
只是她也不想想,贾敏是正经的国公千金,她的女儿,说是国公的嫡孙女,可是父亲不过是个五品而已,若非一直没有分家,他们不过是贾家的旁支,还能指望多少。
邢氏听了之后,就已经气得咬牙了。
迎春的嫁妆,公中不过是出了三千两,虽说一个是庶出,一个是嫡出,但是迎春他爹是一品,元春的爹不过是五品,最不济,也该一样吧,怎么元春的就比迎春多。
邢氏自然不是为了迎春抱不平,迎春跟她能有多少感情,只是,钱交到她手上,邢氏拿出去采买,一百两的东西报价一百五十两甚至是二百两,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公中给的三千两银子,起码已经有一千两落到了邢氏手里。
另外,贾赦也拿了不少银子出来,因为没有经过省亲,贾赦虽说花得厉害,可的确也不缺钱,不过,贾赦可知道邢氏的德性,因此,直接将钱交给了采买下人,叫他们给迎春准备。
邢氏早就眼红了,只是她一向不敢反对贾赦的意见,只得整日里挑剔采买下人买来的东西,那些人也知道邢氏的性子,也不多说什么,叫邢氏无处发作。
她不敢跑到林母面前抱怨,先是在贾赦那里唠叨不休,贾赦被她念烦了,见到邢氏掉头就走,邢氏就天天在王氏面前指桑骂槐,弄得王氏面红耳赤,恼火非常。
林母懒得理会这些事情,她要的就是大房二房不合,回头二房若是再有什么差池,就能顺理成章地将二房踢出去滚蛋了,到时候,他们一家子会如何,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元春对自个的婚事还是很满意的,想着林母原是想让她嫁个寻常人家,自家亲妈却是让她做了世子妃,如此,自然对王氏更加亲近,林母只做不知,反正自作孽,不可活,自个选的路,到时候摔坑里头,就去怪她亲妈吧。
王氏拧着一口气,一定要元春赶在迎春之前出嫁,西宁王府那边也是心怀鬼胎,生怕贾家这边打听到了什么风声,将婚事给退了,因此,两家一拍即合,将婚期订得很紧,如此一来,家具什么的,也就不好现做了。
林母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嫁妆里头最麻烦的就是家具,但是这些东西,贾家库里不要太多,因此,直接从库里弄了一套酸枝木的出来,还有一些紫檀或者是黄花梨的小件,叫人重新打磨上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王氏就算是想要嫌弃,林母直接就道,要不是你将婚期订得这么近,哪里用得着这般,家里库里头也是攒了不少好木头的,不都是给几个丫头做嫁妆的吗?难不成自个舍不得给元春带走,只是,谁家出嫁陪嫁木料的呢?王氏被林母说得半点脾气都不敢有,回头就在自个屋里头咬牙切齿,又对元春说什么她一定要争气,到了西宁郡王府,就先要拢着世子,赶紧生个儿子出来。
她若是站稳了脚跟,日后老太太哪里还会对自个这般?
元春听得腻味,虽说对王氏帮她找了这么一门亲事,元春心里头是很满意的,只是,自家母亲这是拿自个当什么了,跟祖母作法的工具吗?自个远嫁平安州,路途遥远,哪里能管得了京城的事情。
尤其,想到王氏做的那些事,做也就做了,竟是没有收拾干净首尾,连自个的心腹陪嫁都被砍了个干净,因此,元春心里,自家这位亲妈手段实在是不行,只是,自个的嫁妆还要王氏准备。
元春可是发现,王氏将王府的聘礼吞了不少,林母之前都说了,她远嫁平安州,家里能给的支持不多,所以西宁王府的聘礼全放到她嫁妆里头,哪知道,别人还没吭声呢,自家亲妈就拆台呢。
不过,元春如今这心计可比原本深多了,因此从来不提这个话茬,王氏说什么,也是随口应和,她面上恳切,王氏只觉得女儿果然还是和自己亲,更是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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