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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已是翌日清晨,李白头痛欲裂,四肢百骸如同散架了一般,悠悠睁眼一看,但见一株古松横生在峭壁之上,遮挡了晨光,后背被两根枝条硌得生疼,下意识转头一看,登时吓得胆战心惊。
此处竟是戴天山东面的一座高崖,而李白正悬挂在一株苍松之上,身下便是千丈深渊,一旦坠落,纵有千万条命也活不过来了。
李白平复了心情,粗略一算,他悬挂之处巨力高崖顶有五丈来高,壁崖上满是岩石褶皱,当即扶着枝桠缓缓起身,抱着枝干朝前爬去。
昨夜似是下了雨,那株古松上湿滑不堪,李白好几次都险些滑落坠入千丈深渊,所幸越往前爬枝干也越粗,半个时辰后终于贴到了岩壁。
当下一点一点沿着崖壁朝上爬去,下方云海茫茫宛若仙境,李白却无心欣赏,甚至看都不敢看一眼。
不知为何,他平日里从小路登上戴天山都极为费劲,今日却觉四肢力大无穷,在直立崖壁上竟能如履平地,几个纵身便跃到了高崖之上,登时大松一口气。
东面层峦叠嶂的群山之后,旭日缓缓升起,昨夜自己被乾虚道长那股清气震得晕厥过后,便一直不省人事。
而自己又为何会到了此处?潘若晨被痴人牧要挟,乾虚道长为救他自废左臂,后来萧长歌又和痴人牧斗了起来,后来听闻杀声震天,迷迷糊糊似是有一本古籍从一只苍老的手掌上被递了过来。
“是了,《太白诗经》!”
李白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手掌,慌忙四下去找。
他嗜诗、酒如命,那本古籍想来是无上宝物,又是乾虚道长馈赠,自然不能丢了。
突然又想起他左臂已毁,一身修为又传与了自己,那痴人牧武艺高强,又恁地奸诈,道长还在不在人世都未可知。
还有那清丽绝俗,淡雅如水,只轻轻瞧了一眼便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少女,恐怕以后也再也见不到了,到头来自己却只知道她姓萧,想都不知从何想起。
心下黯然神伤,一阵失魂落魄,忽然瞧见在山崖上一块花岗岩底,露出了那羊皮古籍《太白诗经》的一角,原来是被压在此处了。
当下跑到跟前,不由分说便要去搬开石头,李白见那花岗岩足有两尺见方,少说也有两百来斤,两只手死命卡住两侧的岩石凹坑,深吸了一口气。
他自然不指望能将花岗岩挪移开,以自己气力,能把压着书的那一角抬起些许,用脚刨开《太白诗经》便算大功告成了。
李白身形半蹲,脚底站稳后,抱着压书本那一角的两只手臂猛地一发力,那花岗岩呼啸一声,竟被李白硬生生抬了起来,因前后受力不均,花岗岩在半空中轮转了几圈,重重摔在后方的一片红叶女贞林中。
“砰”
一声闷响,又隐隐夹杂着“咯吱”
碎裂之声,花岗岩原本所在之处湿水团四散飞扬,李白呆若木鸡,被溅了一身稀泥土,怔怔望着自己双手,口中喃喃自语。
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原来得到了乾虚道长真气传承,虽不会半点道法,但周身脱胎换骨,气力倍增,再不是从前那个被隆昌小酒肆的老妇人追着打得李白了。
一时悲喜交杂,心潮汹涌。
却不见那《太白诗经》,李白心中暗呼“不好”
,想是因昨夜下了雨,书页粘在了岩石之上,适才连带岩石一同飞到那灌木丛中去了。
拔腿冲去,两手拨开繁茂枝叶,只求那古籍经历这几番“变故挫折”
后亦能保持原状才是。
方一踏入灌木丛,周身突然如遭电击,头皮一阵发麻。
只见那花岗岩下赫然压着一军官模样的男子,两尺方的岩石正砸在他膝盖上,鲜血流了一地。
李白心下惨然,暗道自己这下可闯了大祸事,见那军官境况,大腿以下已然碎成了渣,唯有两只脚掌露在外边,应当已是死了。
“君子怀德,小人怀土......有无相生,难易相成......南无阿弥佗佛......”
李白紧闭双眼,心中将儒道佛的真经名句都喃喃念了一遍。
但原本烂熟于胸的名句,口中念出来却成了:“君子阿弥,小人陀佛、道怀道,名怀名...”
心中杂乱如麻,拜倒磕了十几个响头。
又觉有辱斯文,连忙站起,扯了一把红叶女贞,当做刍狗草,祭拜了一番。
又跌跌撞撞走到山崖前,想要纵身跃下,指不定能化成大鹏鸟扶摇直上九万里。
折腾了半晌,神识稍稍清醒了一些后,见《太白诗经》正安安稳稳躺在那军官两只脚不远处,便又去将书捡回来揣好。
李白眉头紧皱,虽不知那军官是之前便死了,还是适才被自己用岩石砸死了,终觉愧对这条人命,思来想去,只好下山去隆昌县衙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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