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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这种经历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简直冲破了我的认知。
那只鬼骑着我,我没有半分力气,根本无从挣扎,只能眼睁睁看它行事。
数鬼做罢,从这些人的身上下来,又排成一队缓缓穿墙而出,不见踪影。
周围弥漫的青烟,渐渐消散,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有几分钟。
此时的我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想动也动不了,只能这么干挺着。
感觉既痛苦又爽快,静静享受着没有**的束缚,轻飘飘的快乐。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青烟散尽,四肢百骸的感觉重新袭来,又酸又麻,就像全身的筋骨血肉打散了又重新组装了一遍。
感觉现在的自己既是原来的我,又不是原来的我,简直是奇妙到无法述。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昏暗的光线,金碧辉煌的包厢装修,知道自己又回来了。
满包间男男女女全都光着身子,包括我,身上不着一物。
那个黑框眼镜女孩赤着身子伏在我的腿上,一屋子都是男女干事之后的羊骚味。
我想站起来,浑身没有力气,脑子嗡嗡响,好半天才回过神。
我慢慢把衣服穿上,头重脚轻,回忆起吸食标香后那种种奇幻之像,简直如同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我看到铜锁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眼睛无光,非常茫然,又闭了回去,继续昏睡。
我没有理会他,心里透着一种恶心的罪恶感,觉得做了一件特违背良心的事情。
我正要走,就听后面有人轻轻地:“稻子,等等我。”
话的是赵癞,他身体素质比我好,此时已经活动如常,把衣服穿好,只是走路略有些摇晃。
我们两个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友,互相搀扶打开包间的门走出去。
走廊有服务生,把我们领到外面。
从正门来到大街上,我看看表,已经凌晨四半了,天色还黑。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激灵,恍恍惚感觉真像再世为人。
我裹裹衣服,吐出一口冷气,好半天才一句话:“真他妈的邪性。”
赵癞哈哈大笑,搂着我的肩膀叫过一辆出租,要司机沿着街走,看看有没有4时烧烤店。
我赶忙道:“算了,我得回家了。”
“回什么家,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赵癞不由分:“罗稻,你也就这么大出息了。
今天什么也得跟我走,一会儿我带你见见嫂子。”
“呦呵,你行啊,进城这些年都处上对象了。”
赵癞洋洋得意:“那是,看见你嫂子别起外心啊,她可漂亮了,以前当过金时光的公主。”
这话听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按公主不出台,也就陪个酒唱个歌什么的,可毕竟是这种肮脏之地工作的女人,她一尘不染那是胡八道。
我对这样的女孩有种偏见,觉得不是良家妇女,喝个花酒打个镲还行,真要处对象算是有辱门风。
我们找到一家烧烤店,赵癞要了一箱啤酒,一堆羊肉串,和我推杯换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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