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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尤克托巴尼亚气候还习惯吗?——没有水土不服什么的吧?”
蒋玉成主席亲切地关怀着远方来的阶级姐妹,而稻叶铃仙觉得有点脸上发烧起来:
“啊,很习惯的,劳您担心了……”
“对人民国家的印象如何?”
蒋玉成和蔼继续问下去
“这个啊,还……”
稻叶铃仙稍微有点语塞。
“……其实我们也清楚,苏联城市的形象并不赏心悦目。”
蒋玉成倒是开诚布公地承认,“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建国后这几年,我们的中心工作要放在提高国家的生产力水平上,现在苏维埃国家急需更多的硫酸和钢铁,于是我们就只好把水泥和钢筋投入工厂和桥梁而不是城市建设……”
以世界平均水平说来,苏联的城市也许算不上多么难看,不过跟喜欢营造景观的扶桑人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可是稻叶铃仙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蒋玉成说的话上面了——后者忙着长篇大论,丝毫没有注意到铃仙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点异样:这位蒋玉成主席……真是英俊潇洒啊,在稻叶铃仙看来,蒋玉成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充满了迷人的领袖风范——你看他的面容跟卡莫夫也很相像呢!
如果要是能被他狠狠地干一顿的话,肯定会爽到……
“稻叶铃仙同志?——你发烧了吗?”
蒋玉成打量着稻叶铃仙泛红的脸颊,关心地问——后者则是过了几秒钟才猛然回过神来:
“没!
没有!
——害您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嗯,那就好……”
蒋玉成并没有因此就完全打消怀疑,“如果有什么医疗上需要争取的条件,或者有什么其他需求,都尽管跟我提——我和卡莫夫从内战时期开始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在我面前不必客气。
医院知道我的联系方法,所以有什么事要找我的时候,直接跟你的医生说就是了……”
稻叶铃仙耐着性子听完了这些,然后用扶桑人的礼数跟蒋玉成告了别——当她看见发改委主席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时候,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便抬起双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两边脸颊:
我这究竟是……怎么搞的啊!
离开卡莫夫才几天,居然就对别的男人产生那种难以启齿的想法!
——如果,如果要是单纯的仰慕倒还好了,可是自己当时想的却是……却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回想一下当时自己的花痴样,稻叶铃仙真想拿头撞墙——可是这里是医院,闹出动静来大概不太好吧——于是便只好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面……
……难道是……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不应该啊,以前从没发现过会有这种事情,就算是面对更有魅力的帅哥,也没有动摇到这个地步啊!
——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之后,对自己的怀疑却更加严重了。
稻叶铃仙默默地和自暴自弃的想法做着斗争,同时把枕头抱得更紧了——
卡莫夫他——因为工作的需要吧,应该也会接触很多人,其中也少不了各种各样的美女,会不会……会不会……稻叶铃仙有些心虚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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