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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喝的——谢谢了……”
“……工作进展得非常顺利。”
厂长那边已经自顾自地和蒋玉成聊开了,“您一会可以去参观一下新船台,保准不会失望!
扩建已经完成了,龙门吊也安装好了,以后我们远东的船厂也能够像黑海和波罗的海沿岸的船厂那样,制造巡洋舰!
……”
蒋玉成点了点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那么您看,厂长同志,以您的了解,现在太平洋沿岸的造舰能力,跟扶桑那边的比怎么样?”
“那肯定是比不了的了。”
总工程师把手一摊,很实诚地说,“我决不是说我们的战舰打不过他们的,我的意思是单从造船能力上来讲,我们还造不了那么大的船,也不能造的那么多,就算采用了先进的模块化制造流程也还是不如……”
“您很诚实,实际上我也赞同这一点。”
蒋玉成赞同说,“所以我在考虑进一步增大投资,扩大远东船厂的规模,您觉得怎么样?能够让造舰能力更上一层楼吗?”
“您是把问题想得有点简单了,”
总工程师这样回答,“现在限制远东地区造船能力的不是投资和设备,而是工人。
要培养出一个熟练的技工不是几年内能办到的,现在我们缺少熟练的工人,而设备的扩充已经到了极限。”
“所以说,关键还是人,对吧!”
蒋玉成想了想,“不是我催你们——现在斗争形势这么紧张,你看扶桑,说政变就政变了。
以后帝国主义国家内部的这类事情会越来越多,时不我待,既然熟练工人不足,你们就要在培养模式上下功夫,搞出了东西全国推广,你们也有光啊……”
伊利米亚诺娃越发觉得瓦莲娜有点不对劲了——她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但是眼神却显得恍惚,似乎在像蚊香一样打转转,面皮也渐渐泛出不太正常的浅粉色。
正在和总工程师说话的蒋玉成突然十分自然地转过身来,握住了瓦莲娜的手心:
“瓦莲娜同志?不要紧吧?”
瓦莲娜又是一副大梦惊醒的样子,慌张地回答:
“我……我没事!”
这样硬撑也不太好吧——伊利米亚诺娃想到。
接下来蒋玉成便和总师离开了办公室,在厂区里面四处转了转,参观了车间和船坞,查看了正在建造中的导弹舰和潜水艇。
似乎是意犹未尽吧——蒋玉成主席决定要向工人们做演讲,鼓动一番。
于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千把个脑袋熙熙攘攘地挤在礼堂里面,开始听蒋玉成的“简单说几句话”
:
“我现在在普罗维塔林斯克做官僚(听众笑),不过一年里面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各处跑,跑什么呢?就是跑各种生产项目,跑工厂,跑水电站,跑铁路枢纽,干这些东西。
也多亏了我到处跑,才能感觉到我们的国家有生气,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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