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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稚子的手一颤,又接着揉了起来。
独狼沉默了好久,又抬起头来,“田力,你看着办吧,这一次要不是独狼帮一些人临阵退缩,由稚子和我的那些心腹也不回受到这么惨的打击。
但是,我希望你留他们一命,毕竟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也不忍心就这样阴阳两隔。”
田力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中充满了阴沉,“独狼哥,我哪敢杀人呀,我只是想让那些人记住背叛的下场,永远记住。”
田力的嘴角翘起,一股阴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
独狼打了个寒颤,庆幸自己没有与田力为敌。
“由稚子,你再通知那天迟迟未到的人,让他们现在就来这里。
我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就看他们自己了。”
田力冷冷的开口。
由稚子拿出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喂,通知三炮,麻杆,王六,赵会省四个人,现在就到这里来。”
由稚子回身到了杯茶,递到田里手上,三个人在商量着下一步动作。
时间不长,来了两个人,王六,赵会省。
两人进了屋子,先给独狼打招呼,又给由稚子打招呼,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麻杆走了进来,他一看三炮没来,神色一变,“老大,独狼哥,你看我这记心,我把电话忘家里了,我回去拿来。”
说完转身想走,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你先坐下吧,一会儿三炮就会来的。”
由稚子看着麻杆。
麻杆盯着由稚子,“你是命令还是请求?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坐下?”
由稚子脸色一变,刚想开口,独狼说话了,“如果我让你坐下呢?”
麻杆看了躺在床上的独狼一眼,“既然独狼哥发话了,我就坐这了。”
那眼神,那语气,分明充满了蔑视。
一个残废,还有说话的资格吗?
田力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刚要点燃,麻杆开口了,“我说你是谁呀,不知道我不能闻烟味吗?想抽烟出去到厕所里去。”
田力笑了笑,阻止了想要发飙的独狼,慢慢的站了起来,“我这就出去。”
他走到由稚子身边,朝由稚子使了个眼色,走了出去,由稚子跟着走出了房间。
“力哥,这家伙这么嚣张,你干嘛不动手。”
由稚子有点不明白田力的想法。
田力摆了摆手,附到由稚子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由稚子点了点头,招呼一个弟兄,和田力一块走了出去。
由稚子又回到了房间,听到麻杆正在发牢骚,“我忙得很呀,独狼哥,手下一竿子人一竿子事,没我在场不行呀,要是没什么事我走了哦。”
独狼笑了笑,“麻杆,稍等一下嘛,三炮马上就到,一会我们开个会就好。”
麻杆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晃呀晃的,拿着一个指甲剪正在修剪着指甲,听到独狼的话,他掏出了手机,“这样呀,我打电话问问三炮哥到了没有。”
电话通了,“喂,三炮哥,独狼哥开会你什么时候到呀?哦,你正在味美思山庄招待客人不过来了?哦,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
说完麻杆站了起来,“独狼哥,对不起了,三炮哥让我给你请个假,另外他让我过去,说有一个重要的客户想见我,回见了。”
说完麻杆就要离开。
“再动我打碎你的脑袋。”
麻杆感觉后脑一凉,由稚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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