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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段氏依旧咬着牙,能自己干得绝不推给别人。
丽质虽然小。
可也能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三房如此自力更生,从不依靠别人,这也是雪梅喜欢他们的最主要原因。
俩人一边擦着桌子椅子一边小声的聊着天。
“……姐,咱前几天收的东西啥时往城里送呢?我还从来没进过城,想过去瞅瞅呢。”
丽质小声说道。
“后天吧,明天咱把村里的草药都收上来,后天让咱哥送到城里,你要想去就和叔婶商量好,让哥带着你进城。”
丽质失望的叹口气,“家里这个样子。
我哪能走开?我也就随口说说。”
“来去就一天,这两天地里也没活了,水浇完了,不耽误农事吧。”
雪梅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要不你和婶商量一下。
问问她有没有啥要买的东西,顺便一起捎回来不就行了。”
丽质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娘也够累的,就是能进城,还是让我娘去吧。”
姊妹俩人说话虽然小心,可是里间的刘承贵却是全听到了。
想到女儿才十二岁,正是娇嫩得像花朵一样的年龄,却天天跟在段氏身后做着粗重的农活。
这时只恨自己为什么要生了这场病,若是好好的,哪能天天让老婆孩子这么操劳?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听到外间传来刘老爷子说话的声音。
“咋就恁俩在?你们爹娘呢?”
雪梅将抹布扔到了水盆。
就手摆了一摆,笑着说道:“爷奶,快进屋坐。
我三叔刚刚吃了药已经睡下了,要是三叔知道你们过来看他不知道多高兴呢。”
“你三叔好点了?”
刘老爷子这会大儿子不在眼前跟着,也想起了其他几个儿子。
“不大好。
姜公子说我三叔是受了啥内伤,以后千万不能站着也不能坐着,说是怕内脏移位啥的。
爷,您老见多识广,您说说这是啥病?还有啊我四婶,那病更是邪了,姜公子说这病全是被气出来的,说是把一个好好的人给气得虚脱了,您说怪不怪?”
雪梅一边给刘老爷子和饶氏倒茶,一边小嘴吧吧个不停,把姜恒说的话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刘老爷子和饶氏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我进里屋去看看你三叔,你和丽质先忙着,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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