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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顿神色一怔,“此话怎讲?”
胡广脸色变得肃然起来,道:“刚才你那二叔、二婶从醉仙楼经过时,我留意他们身上的着装。”
“我以前做过布料生意,他们身上穿的布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没有一定的身份,根本买不到那种布料!”
张顿讶然,“你还能看出这些?那你做布料生意怎么赔的?”
胡广呼吸一滞,随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岔开话题啊,你跟我说,你那二叔二婶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啊。”
张顿双手摊开道:“他们没说,我也没好意思问。”
胡广无语的看着他道:“你除了你有一个未过门的妻子,你还知道什么?怎么一问你,你就是三不知啊?”
张顿叹了口气,“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她家里人跟我说,要考验考验我。”
“我想,恐怕只有我通过考验,才能知道我那老丈人,究竟在朝堂上做的什么官。”
“她家神秘着呢。”
“所以给我压力很大。”
张顿无奈道:“所以这也是为何我要出来赚钱的原因。”
“压力?”
胡广错愕道:“她家给你的压力,是让你把鼎盛楼的生意全抢走?”
张顿摇头道:“那倒没有,打算抢走鼎盛楼的生意,是我看鼎盛楼不爽而已。”
“……”
胡广服气的看着他,你那老丈人家做事离谱,你比你那老丈人家更离谱。
你老丈人充其量是考验你,你是直接看谁不顺眼,就打算把谁灭了。
“像张老弟你这般高调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胡广由衷感慨道。
高调?张顿眼瞳一凝,“我高调了?”
胡广讶然道:“你这样还不高调?”
张顿陷入沉思,良久才说道:“为何我没高调的感觉?我说过要抢走鼎盛楼的生意,我给了他三天时间。”
“如果按照我一开始的想法,他鼎盛楼的生意,连一天都撑不下去。”
胡广:“???”
张顿沉声道:“而且你看看我才拿出的香皂,冰糖,二锅头,加起来才十一样,我家里还放着上百种不重样的东西,我都没拿出来!”
胡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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