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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余才一天没来,尔等就给余闹了这么大的乱子,真是太好了。”
郑克臧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容,可冰冷的语气却让在场的孙有劳等人不寒而栗。
其实也不能怪郑克臧心情不佳,要知道虽说从开始接收童子之后,营地里不断出现各种小事故、小纠纷,然而遍及全营的大斗殴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实在让这些老兵们无言以对。
“大公子,是属下等约束不利。”
无可奈何,孙有劳只好先行请罪。
“还望大公子责罚。”
“责罚是一定的,”
郑克臧指了指孙有劳及三个领队。
“你管理全营不力,你,你,还有你,监护队上不力,各罚二十军棍。”
说到这,郑克臧命令着。
“把童子营全放出来,让他们亲眼看看什么是军法??????”
“一!”
随着执刑军汉的大吼,四下沉闷的响声次第传了出来,面向童子营上下的四名军将脸上闪过一阵抽搐,豆大的汗珠随之从额头滚落了下来,然而执行的军汉却没有一丝的怜悯和迟疑,随即又是一棍。
“二!”
观刑的童子军们不住的吸气,仿佛被棒打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般,全场鸦雀无声。
“十八!
十九!
二十!”
随着这最后几声报数,行刑的军汉终于停手了,随即几个军汉上前扶起受刑者传示全营,看着四人鲜血淋漓的屁股,半大的孩童们吓得直往后退,甚至个别的用手捂眼,还有一些居然当众哭了起来。
等到四人被重新扶到检阅台下,郑克臧淡然的问道:“本官的军法,尔等服是不服?”
孙有劳等四人踉跄的摆脱身边的搀扶者,俯身拜倒:“属下等甘服官上所罚,别无怨言。”
“当心口如一才好。”
郑克臧点点头,随即向一众教习说道。
“尔等教习、领队,虽督导童子营不力,但事后能迅速绥靖营内,不使年幼童子多加折损,也算将功折罪,这次就不做处罚,且先扶孙协领他们几个回去,找军医来替他们治疗。”
一众教习被郑克臧的手段所震慑,一个个拜倒称是,郑克臧挥挥手,其中几人扶着孙有劳等回去修养,其余的挺胸叠肚,抖擞精神,站得更加笔直了。
而此时郑克臧的目光已经移向站立不安的童子们:“总教习以及领队们都吃了刑罚,班长和冲锋官就没有责任吗?”
站在队列里的几个班长、冲锋官的脸色顿时大变,好半天才有几个惴惴不安的从队伍里走出来,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有了带头的,其余就算不再怎么胆寒,也不敢出面,于是很快队伍前跪满了得官时还兴高采烈的正太。
“余不管尔等谁对谁错,但有一条,一人犯错,全组连坐,一组出错,一班连坐,一班有错,一队连坐,”
郑克臧冷冷的说到,几个听得懂的孩童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作为官长,属下犯错,更要加倍受罚,来人呢,把他们几个押起来,都饿上一天一夜,看他们下一次还敢忘了自己的身份嘛。”
一听得只是饿肚子而不是吃军棍,洪辉等权贵子弟这才松了口气,而麻英等寒家子弟更是直呼侥幸,然而他们很快将明白这是如何的刻骨铭心。
“尔等也逃不脱责罚。”
洪辉几个垂头丧气的被押走了,郑克臧这才处置起其余人。
“何教习,”
郑克臧冲着孙有劳的副手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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