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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俾斯麦到了基地医务室,霍根才知道,俾斯麦说的正事是——孕妇瑜伽。
霍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俾斯麦把霍根放在医务室之后就走了。
医务室只有唯一的医生,兼职护士,在和霍根对视了半天后,医生尽职尽责地教授了起来,反正也不会有病人,现在终于有事可以做了呢。
和俾斯麦教官恐怖的咆哮比起来,医生温柔很多,可却令霍根无法抗拒他的指令,如果霍根不做,或者做的不够到位,他就会不断重复,一遍,两遍,三遍……一直到无数遍,直到霍根将动作完美地做出来为止。
霍根由衷地说:“您真是一个耐心的老师。”
医生欣然接受。
霍根:“……”
他一定会得产前忧郁症。
晚上霍根回到宿舍,一天都没见到霍根的卡尔差点疯了,他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晚一点霍根还没回来,他就去和俾斯麦拼了。
想到明天还要去医务室报到,霍根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答道:“去吧去吧,反正你的少校认识俾斯麦,说不定可以劝说俾斯麦留下你的尸体。”
胖子柯拉听得一头冷汗:“俾斯麦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看着霍根虚弱的脸色,柯拉对接下来的日子充满绝望。
谁能相信,今天的训练中教官为了让他能从匍匐训练的铁丝网下面钻进去,竟然试图将他踩得扁一点?这里的教官都继承了俾斯麦的风格,犀利而冷血。
卡尔关注的重点和柯拉不同,他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即若无其事地天真地说:“您在说什么呀?少校是谁?”
霍根看着天花板,困意涌上来,眼皮渐渐黏到了一起,没心没肺地答道:“你老公啊。”
“……”
卡尔跳了起来,“抱抱抱抱歉夫人!
是我错了!
我不该隐瞒您!
请您不要开这种玩笑!
少校会杀了我的!”
霍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zzzzzz……
柯拉小声说:“他睡着了。”
“……”
卡尔瞪了一眼柯拉,低吼道,“我看到了。”
柯拉睁大眼睛:“你为什么叫霍根夫人?”
卡尔硬邦邦道:“那是他的绰号。”
柯拉为难道:“你骗人的时候能走心点吗?”
卡尔翻了个身,背对着柯拉,柯拉也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寝室安静下来,只剩下三人的呼吸声。
霍根在医务室“兼职”
的消息渐渐传开,他那天和俾斯麦的战斗仍然是机甲系新生的热门话题,于是头疼脑热的新生越来越多,他们在医务室看到霍根果然能免除训练了,对俾斯麦的认同度从-9999上升到了-8888——原来那个怪咖还是讲信誉的啊。
这实在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可喜可贺。
霍根在医生的24小时监督下,过起了吃—睡——瑜伽的平静生活。
刚成年不久的霍根,前十八年都是一个固执己见、不受任何人束缚的人,即使是他古板□□的舅舅也从来都拿他没办法,可现在,他终于被压制了。
当霍根偷偷找出智脑,准备进入虚拟实验室的时候,会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回头一看,刚才还在看报纸的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背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霍根在那种令人浑身发凉的温柔笑容中,只能乖乖交出智脑。
有时候霍根想干脆劫持一艘飞船溜回家算了,尽管他从来没机会开过这大家伙,事实上他开过的交通工具只有飞摩而已,他实在太穷了。
他一向能用淡定的表情掩饰住胆大包天的内心,在他几乎就这么做的时候,医生突然幽幽地来了一句:“昨天有个恐怖分子慌不择路,夺走了一艘飞船,还没开出港口,就被飞船智脑识别出来,当场击毙了,可惜啊,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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