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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的恨,他很理解,很明白,也不想阻止,只是不希望他因为那两个人而让自己不高兴罢了。
萧瑟这次没有因为卓简的动手动脚而发火,只是静静地靠在卓简的怀里,心里有些复杂,也有些安慰。
说实在的,他很怕别人跟他说他的恨莫名其妙,他不该恨卫靖之和何涵这么多年,他太偏激了之类的话,有一句“我懂”
,就觉得心里很安慰了,至少有人明白他的感受。
靠了一会儿,萧瑟觉得有点尴尬,还是推开了卓简。
“那那个乔,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卓简没有因为萧瑟推开自己而生气,知道他有点不自在,笑了笑,继续握起他的手揉捏,道:“乔温让,是个中法混血,从小就生活在法国,但在家里也受中国教育。
季白家里定居法国,就在乔温让他们家隔壁,后来就成了好朋友,算是半路上的竹马。
那件事发生后,季白就得了抑郁症,其实那个时候不仅仅是抑郁症,他的精神也有点不正常。
乔温让很生气,找了关系,把季白的那个男朋友和发小以强|奸和谋杀罪丢进牢里去了,至今好像也没出来。”
“乔温让很在乎夏季白。”
萧瑟肯定地说。
“是,非常在乎。
那段时间季白精神不正常,还有抑郁症,经常有自杀的举动,乔温让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甚至不允许季白的妈妈接近他,保护欲非常强烈。
就这么日日陪伴照顾了三年之后,季白的病才终于渐渐好转直至康复。
再后来,季白大概是习惯了乔温让的陪伴,渐渐地爱上了他,但是他表白后,乔温让拒绝了,而且开始和季白保持距离。”
“他是直的?”
“不,恰恰相反,乔温让是弯的,而且是个有名的花心大萝卜,身边小男友一个接一个地换,风流得很。”
萧瑟皱眉,听卓简说的,乔温让应该是非常在乎夏季白,那既然都是弯的,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你是不是在想都是弯的,为什么乔温让不接受季白?”
卓简挑眉看萧瑟。
萧瑟点点头。
卓简淡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一直很不明白,按理说乔温让对季白的在乎是无人能及的,自从和季白保持了距离之后,每个月月底,雷打不动的,肯定会打个电话给我,问问季白的近况。
据说他们还有个约定,只要季白没有找到喜欢的人,他肯定也不会找。
可他偏偏就是不接受季白,的确搞不懂他。”
“那今天的事,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乔温让?”
“我不知道,你觉得我该告诉他?”
“解铃还须系铃人。”
萧瑟说了一句,没有再多说。
卓简也没有再说话,心里不是很肯定要不要违背夏季白的意思把他病复发的事告诉乔温让,不过,也许可以想个办法让乔温让回来一趟,他们之间的事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才行啊。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等卓简再看萧瑟的时候,萧瑟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卓简无奈轻笑,看了看时间,都凌晨一点多了,是很晚了。
起身轻轻地抱起萧瑟,把他送到那张单人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蹲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
其实要是放在平常,这个时候卓简肯定得死乞白赖地和萧瑟一起挤在这单人床上,顺便吃吃豆腐,逗逗他。
不过今天太晚了,萧瑟本来心情也不好,又出了这样的事,已经很疲惫了,卓简舍不得打扰他的睡眠。
静静地看了萧瑟一会儿,卓简站起身,俯身在萧瑟嘴角悄悄地偷了个吻,回沙发上休息去了。
这时,本该熟睡的萧瑟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其实刚才卓简把他抱上床的时候,他就醒了。
呆呆地看了天花板一会儿,伸手想摸摸自己的嘴角,但是手还没碰上,最终还是放了下去,翻个身,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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