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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到舒宜尔哈从宫里回家,黄莺第一时间禀报了宝乐的事,倒是让舒宜尔哈很是为难,要知道现在这世道,女子是不能独立生存的,三从四德可不是说说而已,黄莺父母去世,她叔叔就是她姐妹俩理所当然的监护人,所以她叔叔才能二话不说把她卖掉,舒宜尔哈有她的卖身契,可以做她的主,但却无权干涉她妹妹的归属。
最简单的解决办法是同样买下宝乐,但黄莺心里有些不愿意,她母亲去世前把妹妹托付给她,她就觉得宝乐是她的责任,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总要护宝乐周全,才有面目面对九泉下的父母,不过她虽然这么想,却也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妹妹从叔婶手中争过来,再让妹妹跟着叔婶生活,别说自由身了,只怕连命都保不住,所以她也说了,没别的办法的话,还求舒宜尔哈看在她伺候这几年的份上,把宝乐也买过来。
黄莺是个懂事的,她说,若是主子们能看上宝乐,就给她安排个差事,若是觉得她不堪大用,只用给她找个住的地方就行,她的衣食住行自己会负责,就连买她的钱,自己也愿意用月钱慢慢还,她绝不给主子添麻烦。
按照现在的市价,买一个丫头最多十两,对舒宜尔哈来说,能用十两银子换手下人的忠心,实在是太划算的买卖了,而那个时候舒宜尔哈已经确定被指给胤禛,她身边人的忠诚度自然是重中之重,就算黄莺不提,她也担心有人控制宝乐威胁黄莺对她不利呢,这种能对身边人意义重要的人。
她肯定是要控制在手里才能安心,黄莺所求跟舒宜尔哈的利益十分一致,于情于理与利,舒宜尔哈都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在舒宜尔哈看来,要送人情就送个大的,既然要帮人家,干脆就好人做到底。
她让人去找到黄莺的叔父。
给他二十两银子就换了张契约,声明他跟宝乐再无关系,算是给宝乐换了个自由身。
当然了,这种契约严格来说不具法律效应,但那人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契约跟卖身契有什么不同他也不知道。
自觉又甩掉一个拖油瓶,还得了二十两银子。
他高兴着呢。
这种契约并不是卖身契,所以黄宝乐还是良民身份,舒宜尔哈就不好让她进府当差,又听照顾过她几天的李嬷嬷说。
这孩子可能是受欺负的狠了,人胆小又内向,不爱说话。
不过心眼实诚,干活特勤快。
舒宜尔哈就让她到胭脂铺里干活,那里需要心细又勤快的女工,有住的地方,每天管两顿饭,每个月还有月俸,虽然不多,不过也算是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而不出所料,舒宜尔哈这一举动果然换的黄莺的感激,如果有数据显示的话,黄莺的忠诚度绝对在九十五分以上,舒宜尔哈让她死,只怕她连为什么都不问,直接就去找死的方法了,就连其他人看到舒宜尔哈对身边人这么宽厚仁善,对她的忠诚度都提升一大截。
舒宜尔哈在四爷府这两个月过得还算自在,除了每天早上要给乌喇纳喇氏请安这一点外,基本上没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就是她自己不能出府,但她身边的人每个月却都有两次出门机会,而娘家女眷一个月也能来探望她一次,不过她嫁过来时日尚短,头一个月还有个回门,也就冬月初二跟腊月初二这两天,西林觉罗氏带着钮祜禄氏来看了看她。
她虽然出不了门,她身边的人却可以出去,蓝雨和蓝玖都回去探望过家人,这个月轮到黄莺,她自然要去探望宝乐,就白芷没人探望,不过她也不在意,这姑娘眼里现在除了主子就只有药材,别的她都不感兴趣,照舒宜尔哈看,如果在现代,她肯定是个学术型人才,一门心思钻进药物研究里那种,舒宜尔哈没事时想象过白芷穿一白大褂的样子,怎么都觉得跟她那细胳膊细腿不搭,却又总挥之不去。
这天是腊月二十四,皇帝已经封了印,胤禛却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能整天待在府里,他上午仍要去当差,不过回来的比较早,有时还能赶上吃午饭。
而胤禛即便是在府里,白天在后院的时间也不多,大多时候都在外书房,有时看书,有时跟幕僚下棋,有时招待上门拜访的兄弟,有时教导弘晖功课,总之人家忙得很,能给女人们的时间有限。
舒宜尔哈一直以为胤禛跟胤祥是铁哥们,跟胤禩胤禟水火不容,到了这儿才发现,她又被小说误导了,胤禛确实跟胤祥来往比较频繁,感情应该比较好,因为胤禛在舒宜尔哈这儿用饭时,遇到他特别喜欢的菜色,会惦记介绍给胤祥,但是说胤禛跟胤禩水火不容,那完全是扯淡,以后如何不得而知,就目前来看,胤禛跟胤禩关系还算可以,两家相邻而居,三五不时会互相拜访,四福晋和八福晋也是常来常往,可能是两家还没到互相对立那一步,眼下相处的还比较融洽。
各府的福晋们要进行夫人外交,侧福晋和庶福晋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子,舒宜尔哈对这些不感兴趣,很少出门交际,总是深居简出,连进宫赴宴都是两次里去一次,倒是得了个安分守己的名声,乌喇纳喇氏对此应该比较满意,过年的份例分给舒宜尔哈的都是上好的。
舒宜尔哈比较关注的是乌喇纳喇氏那边的情况,还真被她猜中了,乌喇纳喇氏并非主动避孕,因为在她把小道消息送出去后,乌喇纳喇氏那里再没出现过那种香气,而正院伺候的人换了两个,乌喇纳喇氏身边的一个嬷嬷也消失了,想来那东西的出现跟这几个人有关,只是究竟来源于何处,似乎乌喇纳喇氏并没有查出来,舒宜尔哈就更无从猜测了。
这事带来的好处是,胤禛对后院的关注度上升一个档次,府里的安全性一下子提高不少,舒宜尔哈猜他安排的有人监视后院,不过她倒觉得这是好事,反正她从没打算用什么阴谋诡计,她若是出手,必定是用阳谋,也就不怕人盯着,但别人却不一定,多几双监视的眼睛,想来府里会清净许多,她也能省点心。
舒宜尔哈是这么想的,只是她没想到别人也不是傻子,有些争宠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却出乎意料的好用,腊月二十七这天,胤禛本来是歇在海棠院的,晚上两人刚准备睡下,就有人砸响海棠院的门,开了门一看,是李氏身边的人,人家一脸焦急忧虑,在门口就跪下了,只说是二阿哥病了,求海棠院的人通融禀报胤禛。
在内室听白嬷嬷用平板的声音把那人说的话学了一遍,舒宜尔哈当即失笑,她推了推旁边的胤禛,似笑非笑的说:“以前就听说李妹妹最是离不了爷,看来果然如此,爷快过去吧,省的李妹妹等急了,反倒说妾嫉妒不容人。”
胤禛在舒宜尔哈揶揄的目光下嘴角抽了一下,舒宜尔哈越是推他出去,他越是端坐不动,嘴里说道:“哪个奴才这般不懂事,小主子不舒服就去请大夫,请爷去有何用?”
又要叫人拉那人去打板子。
舒宜尔哈大笑,仍是劝道:“爷还是过去走一趟吧,想来李妹妹再不懂事,也知道派人去请大夫,让爷过去,不过是想有个主心骨,您若是不去,急坏了李妹妹可如何是好?她还要照顾大格格和二阿哥呢,这点脸面您总要给的,不然李妹妹面子上过不去,两位小主子也不好看不是!
您要是真觉得她身边的人不稳重,又照顾不好小主子,等二阿哥好了,把那些不尽心的奴才都换了,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何苦现在怄气,二阿哥不适,心疼的还不是您?”
胤禛深深看了舒宜尔哈一眼,说了句“你先歇着吧”
,在他的第一贴心奴才苏培盛的服侍下,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舒宜尔哈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回头就歇下了,她才不会傻乎乎的等他回来呢。
次日一早,舒宜尔哈照常起来,发觉蓝玖给她梳头时格外安静,不禁笑道:“你也有闭上嘴的时候,倒真是稀奇,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叽叽喳喳说话,听着就热闹。”
蓝玖小心翼翼的看舒宜尔哈一眼,轻声问:“主子您不生气吗?”
舒宜尔哈一怔,才知道这丫头是怕自己因为昨天的事生气才这么安静的,不由一笑:“有什么好生气的,昨儿个不过是个开始,不到最后,哪儿看得出谁吃亏谁占便宜,你主子我可不是挨打不还手的人,你且往下看吧!”
蓝玖仔细观察一番,确认舒宜尔哈的笑容一点儿都不勉强,方放下心来,笑道:“主子不生气就好,奴婢听说,昨儿个的事儿是那位惯用,好几个人都吃过亏,偏爷就吃这一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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