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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您,还有叔叔阿姨道歉。”
说着,他微微弯腰,向着老人和陈爸陈妈鞠了一躬。
陈七月怕他又在长辈面前胡乱说话,正要张口,孟寒淞又道:“外公您也知道,我爷爷一直对张老先生十分敬仰,我这次来,就是想和老先生求一个玉雕。
爷爷年底做寿,当小辈的,想给他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孟寒淞自嘲的笑笑:“可没想到,被从良先生从院子里打了出来。”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照实说了被张从良不待见的事情,全然没有“这种事情说出来好没面子”
的尴尬。
而意外的是,主位上的老爷子听了这话,神色居然缓和了几分。
“至于我和七月……”
孟寒淞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敢瞒您,我还在考察期,差一点点才能转正。
七月说……”
他笑着看了看陈七月,眼中是满满的宠溺:“这件事,她要先问过外公和父母的意思。”
话说到这里,孟寒淞俨然已经将老爷子的心理猜到了个八九分。
想让老人家消气,首先就要让他感觉到自己是重要的,是被需要的。
俗话说,老小孩,小小孩。
和自家爷爷斗智斗勇了这么多年,孟寒淞显然已经有了一套哄老人家开心的方法。
果然,老爷子一直黑着的脸渐渐开始转晴,皱着的眉也有所舒展。
可听了他这番话的陈七月,却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这也太鬼话连篇了吧?
你什么时候就在考察期了?你的递交申请了吗?
你追我这件事件,我怎么不知道?
还什么要问过长辈的意见……
陈七月觉得,每年的奥斯卡,都欠了孟寒淞一座小金人吧?
看着陈七月震惊的表情,孟寒淞十分淡定又诚恳的继续说道:“也是我不好,有些事情做得不对,惹了七月不高兴。
她这才不肯带我来见您,也不愿意说我们的事情。”
陈七月:“……”
半晌,老爷子终于开了口。
他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抬眼问孟寒淞:“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劳您记挂,爷爷身体很好,前段时间还上山打了一套军体拳。”
孟寒淞躬着身,说话的时候,还挂着礼貌的微笑。
他这个样子,落在陈七月眼里,简直假得不得了。
老爷子却认真的点点头:“说起来,我和你爷爷也有好些年没见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等会儿就留下来吃个饭吧。”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姨妈诧异的抬头,这……就这么完了?
在座的其他人也有些意外。
见状,老爷子敲了敲拐杖:“还都愣在干什么。
没看到有客人在吗,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他又看了一眼孟寒淞:“你跟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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