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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样说:“硬币都有发行年份的,这枚硬币是2005年发行的。
2005年发行的硬币能装在死者的衣服里,说明死者肯定是2005年以后死亡的,对吧?”
黄支队拍了下脑袋,说:“对,也就是说,死者只可能是2005年冬天或2006年冬天死亡的。
这就好查了!”
这段时间,因为频繁地跑现场,我已经疲惫不堪了,加之想知道这个案件的调查结果,于是在云泰市逗留了一天。
从中午吃完饭,我一觉睡到晚上8点,才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才懒洋洋地拿起了手机。
“都没敢打扰你,休息得怎么样?还没吃晚饭吧?”
是黄支队的声音。
“好久没睡这么爽快了,算是把觉给补足了。”
我说,“肚子饿了,要不师兄请我去吃炒面片?”
路边摊上,我和黄支队面对面坐着,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云泰市的特色小吃炒面片,一边吃一边问道:“看师兄这么有空,估计案子查清楚了吧?”
“是啊,你分析得很准。”
黄支队说,“已经查清了,死者是一个小村子里的人,一个精神病患者。
2006年冬天,现场附近在开发,因为排水不好,所以那段时间窨井盖都是敞开的,以便维修。
死者跑到窨井口边上,对着井里说话,家里人去拉她,结果没拉住,死者掉了下去。
那时候下水管道水流很急,等民警和消防队赶到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了,派人下去打捞也没打捞出来。
当年的报警出警记录都调出来了,没问题。”
“哦,那就放心了,不是碎尸案,你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嚼着美味的炒面片,说,“身份确认了吧?”
“死者的软组织都腐败没了,现在用骨头在做dna,时间恐怕要长一些。”
黄支队说,“这只是为了确认证据而已,衣着都对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明早我就回去了。”
又顺利解决了一起案件,我的心里无比欣喜。
只可惜死者的家人疏于看护,导致悲剧的发生,虽然死者是精神病患者,可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我和黄支队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感慨起人生。
“话说最近我们云泰真是稳定。”
黄支队突然转了话题,“别说碎尸案了,杀人案都很少很少。”
我摇了摇手,说:“师兄千万别这么说。
案件这玩意儿邪门儿得很,你说没有,说不准明天就要发案。”
黄支队捅了我一下:“乌鸦嘴。”
有些事不相信不行,就是那么邪门儿,第二天早晨我没能如约返回省城。
2
早晨7点半,因为前一天下午睡多了,晚上熬夜上网的我还没有起床,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还没有去看手机屏幕,我就有了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前一天晚上在路边摊儿上和黄支队长说的那番话萦绕在耳边。
“不会真邪门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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